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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高考结束已经十五天了。

这十五天里，大多数同学都在尽情玩乐，放松这一年来的压力。

但我却比谁都紧张，因为我知道，这次成绩不仅关系到我的前途，更关系到我和妈妈的约定。

此刻，我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心已经冒出了汗。爸爸站在我身后，妈妈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快要开始了。”爸爸看了看手表，语气中带着期待，“儿子，不管成绩如何，爸爸都为你感到骄傲。这一年你的进步，我们都看在眼里。”

我勉强笑了笑，目光却忍不住瞥向妈妈。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坐姿，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回想起这一年的艰辛，仿佛就在昨天……

一切都源于古城的那一晚，妈妈的那句承诺：“如果你能考上清华北大，那妈妈……妈妈就完全属于你。”

从那天起，我就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觉得枯燥乏味的习题现在都变得充满了挑战性，每解出一道难题都让我兴奋不已。

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通向那个目标的阶梯。

“晓明，你最近变化好大啊。”林悦经常这样说，眼神中充满了崇拜，“是不是为了我在努力？”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这个天真的女孩一直以为我是为了她在奋斗，为了我们的未来。但她永远不会知道，我心中真正的动力是什么。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课间不再打闹玩耍，而是抓紧时间做题。午休时间缩短到二十分钟，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学习。

妈妈看到我的改变，眼中既有欣慰，又常常带着一丝不安。

“张晓明这孩子变化真大啊。”我有时候在办公室听到其他老师这样评价我，“以前多调皮啊，现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高三嘛，都这样。”妈妈则若有所思地说，“很多学生到了这个时候才开始醒悟。”

是啊，醒悟。但我的醒悟不是为了前途，而是彻底的征服妈妈。

有时候我学得太晚，妈妈会给我送来热你牛奶，轻轻摸着我的头说：“够了，去休息吧。”

但我知道不够。永远都不够。我要考上清华北大，要让妈妈心服口服地臣服于我。这个念头支撑着我一次次熬过困倦，一次次战胜疲惫。

寒假里，我放弃了所有娱乐活动。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书桌前奋战。妈妈看我太拼命，有时会强迫我出去走走。

“你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她心疼地说。

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这次不能考上清华北大，就永远失去了得到她的机会。这个想法让我无法松懈。

春节期间，亲戚们来串门，我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刷题。

“晓明真懂事，俊凯有他一半用功就好了。”我听到客厅传来亲戚的赞叹声。

“是啊，他有自己的目标。”妈妈只是淡淡地说，“俊凯到了高三也会懂事的，对不对？”

最后一百天的冲刺特别煎熬。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要完成的任务。晚上躺下，脑子里还在过着各种解题思路。

我开始失眠，经常半夜惊醒，梦见自己考试失利。妈妈发现后，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泡一杯安神茶。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她轻声说，“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妈妈的骄傲。”这句话让我既感动又痛苦。

我知道她是在给我台阶下，如果我考不上清华北大，她一定会找各种理由安慰我。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她彻底的臣服，是发自内心的认可。

每当我遇到挫折而有所懈怠时，就会想起妈妈说过的话：“想要征服我，就必须要比我强。”这句话就像一剂强心针，让我重新充满干劲。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成绩稳步提升。从年级前五十，到前三十，再到前二十……每一次进步都让我离目标更近一步。

当然，我们的不伦关系并没有结束，甚至为了学习而更“默契”，不再是以前那样我需要费尽心机去索要，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妈妈就会乖巧的摆出我想要的姿势，任我施为。

甚至，妈妈有时候为了奖励我的进步或者缓解我的压力，还会在我的要求下跪在书桌下面用小嘴满足我。

终于到了高考。

走进考场的那一刻，我的手心全是汗。三天的考试像一场马拉松，每一科我都拼尽全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考完最后一科，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