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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季严凛简直疯了一样,索求无度,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辗转多个地方,最后落在床上,她才知晓什么叫揉筋拨骨般的痛与爽。
昨晚的一幕幕已经不堪回想,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强撑着撑着身子往外探。
人呢?
“季”她张了张嘴,想出声喊人,结果嗓子都是沙哑的。
牧念河:“”
她干脆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的找到电话号码。
“醒了?”
电话接通,他那头声音压的低,听起来情绪淡淡的。
“你去哪了?一醒来就没见着人。”
她趴在床上,略有些不适应。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是在身边的,还混说:总不能提着裤子不认人,总得让你一睁眼就看见我,结果现在她就没见到他。
“在和婚策团队开会,醒来去吃点东西,在保温箱里。”
季严凛的声音很淡,情绪也很淡,牧念河“嗯”了声,敷衍着,“还不饿,不太想吃。”
她以为他会逼着她多少吃点,没想到季严凛只是沉默了会儿,又问:“来听吗?”
牧念河顿了下,“婚礼策划?好啊,你等我一下。”
“嗯。”
挂了电话,她在昨夜混乱的衣衫中找到被扬在梳妆台椅子上的睡袍,胡乱套了,又去刷了牙洗了脸,这才拧着酸软的腿去书房。
“我进来啦?”
她现在门口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沉沉的“进”才推开门。
季严凛坐在他昨夜作恶的黑长皮椅子上,鼻梁上架着那副无框眼镜,穿白色套头衬衫,黑色家居裤,整个人显得禁欲无比。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的脚步,牧念河走过去,顺势坐在他腿上,窝进怀里。
会议还在继续,巨大的显示屏是策划团队的ppt报告,大红色一张张滑过,配合着讲解的人声。尽管牧念河说只想要一个小型的场地,简单的仪式,随便请几个朋友即可,但季严凛还是将它当作一件大事来看,哪怕是小婚宴上的铺桌子的桌布,策划团队也筛选了五种风格,要季严凛亲自做决定。
“还难受吗?”他虚揽着人,僵着身子,却没忍住低声在她耳边问。
“好一些了。”她也低声答。
明明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却搞的像是说小话似的,牧念河抬头冲他笑了下,伸手将他的白衬衫肩线扭正。
季严凛对上她的视线,没说话,只将她往上托了托,给她按揉后腰。
牧念河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季总,目前已经敲定的三个方案,您更倾向哪一种?”
策划团队的负责人leo在会议那边询问。
“你喜欢哪一种?”
季严凛将三种风格的照片摆在她面前。
牧念河还有些困倦,懒懒的伸出手,越看越觉得奢华,“我挑不出来,第二个吧,相对简单一些。”
第一种和第三种都是金光闪闪布灵布灵的老钱风,如果不穿一件高定的话好像都对不起这番策划,她看着都觉得辛苦。
第二个则相对简单一些,整个会场都由新鲜的花卉布置而成,淡淡的藕粉色和明黄色交织,很大胆而艺术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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