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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在嘈杂中显得尤为清晰,环顾四周,却未见抬价之人。
周禾对这声音倒是熟悉,她抬头直视那已然已是全开的窗口,台下众人也随着视线循过去,但仍看不清厢房中那人的脸。
五千两,即便是来月舒阁的富家纨绔也觉着有些太贵了些,楼上那位能出价如此高还有意待在厢房搞得神秘,兴许是个不能惹的角色。
那男子似乎也很自信,向台上丢了一个只用银线纹云的钱袋。
老鸨将其捡起打开,里面是五千两银票。
“今日,楼上那位公子中得花魁,”老鸨脸乐得胀开,“今日好酒,各位客人尽可畅饮,皆挂在我月舒阁的账上!”
姑娘们也一一从青帐后排排而出,寻找对眼的客人。
老鸨拉着周禾往后面扶梯上去,周禾这才仔细看清这老鸨的容貌。
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三十左右,面上似覆了层雪,妆容精致浓郁,即便是在不笑的时候也看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她衣裳首饰更是浓艳,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红花。
女子细腻的手抚在周禾的腕上,看身旁扶着的花魁似乎并未有丝毫波澜,想着许是惊喜过度还未又所反应,便以东家的身份加以开导,语气柔和。
“小娘子夺了花魁又寻得了一个好去处,当要高兴一些才对,即那位公子已付清银钱,那小娘子便已是被赎脱籍了。”
老鸨见女子仍未有反应,便又俯身贴脸道,“还未问小娘子本名。”
上回在绮香居中那老鸨就曾说过,姑娘们无论是从何处而来,进了楼里便不似原来,需舍了原名,换上个好听又寓意好的名字,以表新生,二来也方便客人记住。
听身边女人这话,应是问的她原来的名字,好找出契子。
可周禾本就是不知不知觉混进来的,哪来的契子,她转头看向那个艳丽女子,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本名叫,徐霜。”
言罢,老鸨顿住,那笑依然僵挂在她的脸上,默了片刻,才又开口,“小娘子是不是记错了,月舒阁已然没有徐霜这个人。”
青楼里的姑娘那么多,主家自然记不住所有姑娘的名字,只是听到“徐霜”这两个字便断定月舒阁没有这个人,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位叫“徐霜”的姑娘原在阁中就很受欢迎,二是······
那位“徐霜”姑娘就是上一个花魁。
“妈妈莫要介意,原是奴家总记得妈妈教诲,当忘却名字,重新开始,这才嘴快说错了话。”周禾语气仍是平静,未有半分慌乱。
听了女子的解释,老鸨面色才稍有缓和,“无碍无碍,娘子可以回到厢房慢慢细想,明日再告诉我也是不迟。”
说会话的功夫,二人已然到了花魁厢房。
老鸨推开房门又让人寻来了几台明烛点上,“娘子好生休息,收拾收拾好接待贵人。”
那三两人脚步的踢踏声渐去,门被轻轻关上后过了会便完全听不到了。
明烛晃眼,将厢房找得清楚,妆台明镜,芙蓉帐暖,四面还立着绣鱼戏莲花图案的屏风,屏风后摆置了一台檀木衣架,衣架上却是空荡荡的。
原本挂在衣架上的衣裳正穿在周禾的身上,房中的暖香应是刚点没多久,并不浓郁。
这竟是为花魁准备的厢房,周禾原还为抢了哪位姑娘的衣裳道歉,机缘巧合下自己倒成了花魁。
她就着木案旁的椅子坐下,细细思量今晚的事。
月舒阁夺得花魁的女子是被那些富家公子买回去,为奴、为妾,又或是暗暗养在外头见不得人。若徐霜就是上一个花魁,买下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周禾抬头看着窗外挂上的碧落白榆,估摸着已是亥时了。
她将藏在被褥下的黑色衣裳取出,卸下头上的珠钗银饰,欲换衣潜逃。
吱哑—
门被推开了,踏进厢房的脚步声未有丝毫克制,似乎是有意重重的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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