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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赵虎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带着一丝无奈:
“王总,消消气,阎县长年轻气盛,初来乍到,想做出点成绩给老百姓看看,难免冲动。不过,话说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这些工人的血汗钱,你也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啊。”
王胖子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电话大声吼道:
“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什么天经地义?老子现在就要赚钱!赶紧让他把人撤了,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这样下去,老子就亏死了!”
赵虎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王总,我试试吧,不过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总不能让这些工人白白辛苦几个月,最后拿不到钱吧?”
挂了电话,王胖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身躯陷进柔软的皮椅里。他无力地揉着太阳穴,脸色铁青,心里清楚,这次踢到铁板了。
这个阎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县长,背后肯定有人撑腰,自己惹不起。
没过多久,赵虎就带着阎晨来到了王胖子的办公室。
阎晨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显得精明干练。
“王总,久仰大名啊!”阎晨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王胖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阎晨握了握手,肥厚的手掌在阎晨干燥有力的手掌中显得有些无力:“阎县长,年轻有为啊!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看……”
阎晨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胖子的话,眼神凌厉地盯着他:
“王总,我不是来跟你扯皮的。这些农民工兄弟,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呢。你要是真有点良心,就把钱结了,再摆几桌酒,给兄弟们赔个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
阎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王胖子看着阎晨身后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农民工,心里直打鼓。他咬了咬牙:“行!我答应你!”
酒席上,王胖子频频向阎晨敬酒:“阎县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阎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王总,我不是无赖,只是看不惯你欺负老实人。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何必呢?”
看着那些农民工兄弟们开心的笑脸,王胖子心里五味杂陈。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几杯酒下肚,王胖子和阎晨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两人开始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阎县长,我听说你最近在搞那个透明皂,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啊!”王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阎晨笑了笑:“运气好而已。对了,我最近正在研发一款新产品,洗碗用的洗碗净,王总觉得怎么样?”
王胖子眼睛一亮:“洗碗净?这可是个好东西!现在大家生活水平都提高了,谁还愿意用手洗碗啊?阎县长,只要是你开发出来的东西,肯定大卖!”
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竟然称兄道弟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阎晨带着农民工兄弟们回到了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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