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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暂小了一瞬,很快又蹿升起更大的火苗。
洞穴内,方若瑶抱着兄长的胳膊沉沉睡去,方敛运功为自己和妹妹驱寒。角落里,严帆混在周远周顺这对师徒间,几个人潦草地挨在一起抱团取暖。
不多时,洞穴内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就连方敛也阖目睡着了。
容欺却没有睡意,只固执地往火中添柴,好让这光亮不会消失。
许久后,顾云行走过火堆坐到了容欺身侧,也陪着他一起添枝加叶。
容欺诧异地看向他。
顾云行伸出食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容欺用口型问:“不睡?”
顾云行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刺鳞,又随手从脚边捡起一截较粗的树枝,静静雕刻起来。
容欺一下就回想起曾经那些付之于火堆的成品,各个不成形状,还奇丑无比。于是,无声嘲笑他,明明连朵花都不会刻,非要装模作样糟蹋木头。
顾云行也不恼。他的手指修长且灵活,眼神专注,即便刻出来的东西不怎么样,可这雕刻的架势却赏心悦目。
容欺便也随之看过去,看着那截树枝被剔除外皮,又被一刀刀削成长块的形状。他起初感到好奇,看久了又有些茫然,最后陷入了深思。
不多时,一根细细的木棍递到了容欺跟前。
容欺疑惑地看向他。
顾云行侧身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多谢右使高抬贵手,没让我受针刑之痛。这枚‘刺骨针’,便送予右使,以记此恩。”
容欺沉默了,他看看那细木棍,又看看顾云行,眼里满是狐疑。
顾云行管这叫刺骨针?
不是,这刻的是刺骨针?
一瞬间,容欺很想为自己的银环刺骨针讨个说法。
顾云行见状,有些迟疑:“不像吗?”
容欺扯了扯嘴角,无声质问:你、说、呢?
到底谁教会了顾云行这么雕刻的!
“船!我的船……唔……”身后的周远翻了个身,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容欺一惊,急忙与顾云行拉开距离,见周远并没有醒转,莫名又松了口气。侧头看向一旁,发现顾云行也是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一副淡然出尘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又贴过去盯着顾云行瞧。
顾云行只好无奈地出声:“容欺。”
容欺笑了笑:“顾门主在心虚什么?”
顾云行眸色微暗:“右使又为何急着与我撇清干系?”
容欺不说话,将目光移到不远处睡熟了的方家兄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顾云行摇摇头,重新将“刺骨针”递了过去:“右使当真不肯赏脸收下吗?”他想了想,补了句,“顾某所刻,难得有七八分像,算是佳品了。”
容欺盯着那所谓“佳品”的细木棍,陷入了沉默。
顾云行无意间转动半圈,露出了尾端刻着的云形图案。
片刻后,容欺接过了木棍,道:“正好发绳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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