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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么说,他还是体贴地照做了。
容欺便趁着这个间隙,仰头在顾云行的下巴处蹭了蹭。短硬的胡茬划过脸颊的皮肤,泛起丝丝怪异的酥麻。他闭上眼睛,顺着下巴慢慢上移,在顾云行的嘴角印上了一个轻浅的吻。
顾云行垂眸看着他,一动不动,任由容欺试探性地,换着角度地在他唇上逡巡徘徊。
“你怎么都没反应?”容欺喘息着,小声对他木头人似的回应表达了不满。
于是顾云行捏住了他的颈项,俯身继续起这个吻。
许久后,容欺推开了他。方才燃起的烛灯似乎不剩多少灯油了,明灭晃动了一阵后,便彻底暗了下去。
在一片黑暗中,容欺开口道:“顾云行,在离火宫地牢的时候,我便一直想着,我一定不能死。”
哪怕内伤再痛,哪怕鞭刑一道道抽在身上,他也一直咬牙强撑着,不甘心死去。他记着顾云行说过的话,要是他死了,他会伤心的。
容欺笑了笑:“所以,你不必担心,再重的伤我都能撑得住。”
顾云行一时不知是何感受。他叹了口气,拉过滑落的被子,将人好好地包裹了进去。
连日来担惊受怕的一颗心,仿佛在这个夜晚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定。不管此前种种如何,至少此刻身边之人温热的身躯是真实可触的。
江湖路远,幸好他们从此都能行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了。
翌日清晨,容欺在窗外的鸟雀鸣声中醒转。
屋内日光正好,照在床头上焐出几分暖意,木窗半起,有和缓的风拂过,似是将屋里苦涩的药味也驱散了不少。
顾云行正坐在几步外的桌子旁,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清理胡茬。
容欺眯起眼,一下就认出了他手里的刺鳞,顿时心情复杂,眼底难得起了一丝幽怨。
顾云行自镜面中发现他醒了:“你伤未好全,再多躺几日,我出门去办些事情。”
他将刺鳞在衣角抹了两下,放还到容欺枕头下,还故意贴近了冲他笑笑。
不得不说,顾云行收拾干净后,一张脸很是俊朗出众。
容欺一个恍神,错过了表达不满的时机,问:“何事?”他忽然想到天极门大批弟子来到了升州,猜测顾云行兴许是在处理门内之事,便道,“与我无关的可以不说。”
顾云行失笑道:“容公子何时学来的避嫌?我不说,你便不好奇吗?”
容欺顺势接道:“那你说吧。”
顾云行:“……”
其实这事也与容欺有几分关系。
顾云行得知容欺被邹玉川关入地牢的消息后,便让门众连夜奔袭赶至升州,又与方敛布局筹谋,将原定的围攻之日足足提前了三天。
这期间,恰逢翠微山庄的崔庄主有事途经此地,还主动上门提供了大批精制弩器。有此神兵相助,如虎添翼,围攻之日便又往前提早了两天。
“这几日翠微山庄多次递来拜帖。我见你没醒,便搁置下来。今日我便登门道谢去。”
“崔心元?”容欺皱眉:“我好像得罪过他夫人徐兰芝。”
顾云行:“如果仅仅是夺船而走,应当不至于结仇。”
容欺:“我和她交手了。”
顾云行:“……到什么地步?”
容欺犹豫了片刻,诚恳道:“她打不过我,还哭了。”
顾云行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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