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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回到居所的时候,裤子还在哒哒哒地往下淌水。
他的监护人倒是没嫌弃他带着满身湿气地坐沙发,但也没给他贴心地盖上一层薄毯,只是喝着咖啡悠悠地说:“横滨的河水很脏吧。”
太宰治像流浪犬一样甩了甩脑袋,他神色郁郁,没说话,只是闷头把一旁的靠枕拿过来,将脸埋在里面。
森鸥外神色自若地翻阅手里的资料,太宰治不回答,他也没往下问,仿佛对太宰治的晚归没有半点好奇。
金发幼女从满地的积木中起身,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她询问的对象是一颗圆溜溜的蛋。
它通体洁白,体型硕大,不像是一般的动物卵,倒更像是商家搞活动时,砸了有奖品的那种“金蛋”。
太宰治脸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可以试试孵孵看,说不定里面会出现蹦出宠物小精灵。”
爱丽丝的确想摸,但那颗蛋离太宰治太近了,她有些害怕。
最终好奇战胜了畏惧,她从沙发后背往前一蹦,想探过身子将蛋抱走。
结果太宰治看不都不看地一捞,将蛋轻松夺下。
爱丽丝炸毛了:“笨蛋太宰!给我!”
“不要不要,这可是我卖身换来的,怎么能就这么白送别人。”
“谁会要你这个黑泥精啊。”爱丽丝嫌弃地说。
而太宰治摸着下巴,“我以为我长得挺受欢迎的来着?”
爱丽丝打量了他半晌,最后不得不承认:“你也就这张脸能看了。”
太宰治装作听不出她明晃晃的讽刺:“多谢夸奖~”
森鸥外全程原作钓鱼台,佁然不动地听自己的异能体与自己捡回来的少年打嘴仗。
直到两人偃旗息鼓了,才慢悠悠地说:“太宰,收拾东西,今天晚上我们要换一个地方。”
“哦。”太宰治应道,“你终于想换一个稍微亮堂一点的诊室吗?现在这个一看里面就死过不少病患。”
“我们要去见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他无视人而自顾自讲话的熟练,简直跟太宰治如出一辙。
“既然是去见这么一位大人物,太简陋的地方肯定是无法获取信任的。”
“那种人也会在乎这种面子工程吗?”
“越是身处高位的人,有时反而越是在乎。”森鸥外心平气和地教育太宰治,“黑手党本就在乎脸面,尤其是对于将死之人而言……面子更是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太宰治仿佛没听见这句被港口黑手党听闻能引来杀身之祸的话,他头靠着枕头蜷缩在沙发上,像个下雨天独自发霉的蘑菇。
沉默半晌,蘑菇突然打了个喷嚏,过了一会,又是一个。
爱丽丝顿时离得远远的,皱着脸道:“你可不要传染给我!”
太宰治连理她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脸已经开始泛红,呼吸微弱,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浑身都是湿的还冒着风走了远路,不奇怪。”森鸥外走过来,他检查了一下太宰治的舌头,接着注意到:“你的西装外套去哪了?”
“丢了。”太宰治头也不抬地说。
“……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西装,”森鸥外微笑,“大概花了三十万日元。”
“哦。”语气非常之敷衍。
森鸥外拧了拧眉心,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大脑不要去思考账户余额。
地下黑医并不缺钱,但也绝不算富裕,三十万以前他能说买就买,现在扔了却要肉痛一好阵子。
“怎么啦,”太宰治的眼睛转了过来,“养不起了?”
“没有。”森鸥外把枕头从他怀里拿出来,“等会把退烧药吃了。”
没有就行。太宰治的眼珠转了回来,毕竟我刚刚才以养不起为理由,拒绝了一个组织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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