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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前用以训练的把杆成了身体唯一的支点,她手肘撑着上半身前倾,额头抵在了镜面上。
不断呼出的热气扑在镜子上,凝结成白雾模糊了视线,又被她的脸颊与鼻尖一下下地蹭掉。
她仍立着足尖,倔强地绷直脊背与横抬的右腿,坚持要保持住这个姿势,同时跳完这一支舞。
可两条腿与肩膀却在漫长的坚持中开始发抖,练功服紧贴着布满汗水的上半身,露出的那一半后背上汗珠沿着脊柱滚落。
她没想到这支舞做起来会这么难这么累,累到她腰窝都开始抽筋似地发酸发软。
谈听瑟想放弃了,她不想再练这个姿势了,也不想再跳了。
“我不行了……”她连气音都颤巍巍的,声音里多了委屈似的哭腔。
偏偏身后的人还不近人情地训她:“再这么偷懒,你什么时候能把舞编好?”
她用力闭着眼睛,眼睫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生理性的泪水蹭到了镜子上,“……那我不练了,也不拍视频了!”
“决定要做的事怎么能半途而废?”
这位临时老师拍了拍谈听瑟的腿,手撑在她膝盖下面帮她把腿又往上抬了抬,最后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看镜子。
“睁眼,仔细看动作。”
镜子里的人眼眶红脸也红,汗水早就濡湿了额角的碎发,显然被这严苛的训练折磨得不轻。
残留在镜子上的雾气模糊了身后人的面容,只看得到对方直勾勾锁定在她脸上的眼神。
谈听瑟欲哭无泪地闭上眼,只能咬牙坚持,忍住电流一样流窜的酸麻,试图做到有始有终。
“看清了吗?”
她摇摇头,最终还是坚持不住,腿一软差点哑着声跪倒在地,却被身后的人好心接住了。
对方紧紧揽着她的腰,半晌叹息似地舒了口气,抬手替她擦掉前额与后颈的汗珠,“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谢谢你了!”谈听瑟喘着气恨恨道。
练功房的百叶窗合拢着,但也隐隐能窥见外面暗下来的天光。晚霞已经消失,傍晚显然过去很久了。
谈听瑟被今晚的练习弄得累极,此刻背靠着镜面半点不想动弹,任由面前的人替自己擦汗。
不仅是胸口与后背有汗水,她连腿上都有潮湿的痕迹,整个人像一条搁浅许久的鱼。
“上楼去吧,出了汗这么坐着容易着凉,去洗个热水澡。”
“……我不。”
“乖,这种时候别跟我唱反调。”
“不想听你的。”
“还没缓寸来?那我抱你上去。下次保证不练这么狠。”
“没下次了!以后我跳舞再没灵感也不用你管!”
“我替你分忧解难,难道还错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吵”着,一起离开了练功房,只剩通常围在练功服腰际的软纱裙搭在把杆上,随着开关门掀起的风轻轻飘动。
……
虽然谈听瑟一点也不想承认,但被陆闻别这么一通训练后她的确是有了些灵感。
第二天是个阴天,她活动着昨天被折腾得隐隐酸痛的四肢和腰,慢慢走进练功房。
然而站到镜子前时,谈听瑟竟然不敢抬头直视自己在镜中的身影。回想起昨天的种种,她只能努力揉了揉脸缓解不自在,然后尽量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舞蹈中。
只不寸这次她多花了不少时间才专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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