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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爱与恨都写在脸上的殷无极,圣人的心思要难读得多,也难怪他家莽撞的小家伙,会在他这里碰的头破血流。
“喜欢我吗?”帝尊含着笑,从背后揽上来,附耳,若有若无地问道。
“有点进步,下次努力。”谢景行拍了拍他的侧脸,端着他的下颌,端详他灼灼的容光。
殷无极算是吃过大苦头,伤的鲜血淋漓,被山海剑捅出窟窿,他也死活不肯松手,自顾自地追上来,倒也是爱恨痴狂,执着到疯魔,与他相配的很了。
他对圣人的心思掌握的越精微,越是能挑出他最抵抗不了的模样,反复攻击防线。圣人只能见招拆招,又暗自享受这种未知的刺激。
谢景行评价了一下他的表现:“帝尊果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温柔貌美,知冷知热,连情话都甜丝丝的,我极是喜欢。”
他巧妙地替换掉言语里的指代,答的四平八稳,将他的试探原样打回。
殷无极也不气馁,能从他的师尊嘴里听到一个漫不经心的喜欢,都那么难,更别说沾着旖旎的“爱”字。
仙魔敌对,师徒相杀,肉体关系本就够罪恶,若是非要谈了情,两个人都得万劫不复。
所以,他们的关系越是朦胧,越带疏离与灰暗。
一腔爱慕从无回音,就如同对着一潭深水诉说心事。他受不了谢衍的怜悯,只看见寒潭深水中照出他疯魔的影子。
后来,殷无极再也不提半句情,哪怕交缠,更是带着些恨意的宣泄,语言之间也颇为激烈。
无论他做的有多过分,圣人谢衍身为年长者,已是足够强,能容的下他所有疯癫,也制得住他失控自毁。
若是情事能让他痛快,那便教他痛快。
什么师者的颜面,什么森严的礼教,在谢衍看来,其实不值一钱。
殷无极逼上前一步,那他就把底线再往后挪一寸,再进,再挪。有什么大不了的。
黑袍的大魔慢条斯理地把垂在肩头的衣料拉上去,遮住自己白皙的肩颈与胸膛,调整了坐姿。
“师尊不肯,我自然可以慢慢等,等您拿回修为,然后……”殷无极浅笑着,言语间,留下了旖旎的空白。
谢景行当然知晓他的本性。若是这样你来我往的过招,他倒还安全。
帝尊哪怕再疯,却是个实打实的君子。他若不肯,自然不会强迫他,更别说如今修为低微,帝尊更不会趁人之危。
但是,如果是谢景行被撩出火,勾动了心思,点了头,让这只披着人皮的凶兽近了身,会被引诱到丢了魂,化了骨,被拆吃入腹的就是他了。
当然,吃吃也无妨。
他家小徒弟好看,模样倾国倾城,性子还热烈,还有些勾魂夺魄的温柔手段,在床上带劲的很,睡上一睡,他不吃亏。
自从进入红尘卷,他坠天前的记忆开始复苏,性格难免沾染些许圣人的疯。但他丝毫不觉有错,只觉太迟。
谢景行将披散的发撩在背后,纤细的手指滑到殷无极的脖颈处,忽然扣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视线极其强硬地攫住他绯红的眸子,逼迫他对视。
谢景行微笑道:“好孩子,我这么欺负你,禁锢你,折腾你,连个名分都不给你,你竟然这么乖,等了我五百年?”
“千年也等?”
“等到我死。”殷无极淡淡道。
“……”谢景行眼眸一凝,莫名森然。
当年谢衍留下的布置堪称疯狂,他没有对一人多言,自顾自地飞升登仙,去赌一个未来。
初探,失败。他亲眼看见天道入魔。
于是他祭出四成修为,五百年蛰伏,寻找机会,重归世间。
若是其中有一个环节出了岔子,他很可能就会在天劫中形神俱灭。就算成功了,重生的他也落的病骨支离的下场。
玩弄天道者,气运有缺,杀机四伏。
谢景行全占。
“若我回不来呢?”谢景行长发披散在肩上,神色苍白,眼眸却如寒星一样慑人。
他不知自己的情绪有多可怕,只是蹙着眉,逼问他:“若是五百年,一千年,你未等到我,你难道就这么活下去?”
他之前微妙的愉悦,却成了沉重的枷锁与负担。
他回到此世,还有必定要做的事情,不一定活得下来。倘若时间无论过去多久,殷别崖都无法忘怀,那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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