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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有争议的,始终未能达成一致的部分,将由一圣一尊敲定。
而二位已经互通书信,初步破冰,并且拟定在七日后的飞云阁会面,正是幽台城中最大的园林宅邸。
一接到这等重磅消息,飞云阁上下皆动了起来,洒扫庭院,仙魔两道使团更是各自置办东西,准备顶头上司的落脚处,决不能输给对方。
再一日,消息从城中飞出,天下皆知。
仙魔两道的明眼人皆看得出来,这位新任的帝尊是个励精图治、雷厉风行的性格。
不同于历任无法统帅北渊,又好战嗜血的魔尊,他的性子好,懂事理,懂得搁置争议,而且对于融入五洲十三岛十分积极。
这一代的仙门少年不明白他的来路,只以为是北渊异军突起的魔王。但上一代的仙门大佬还没死绝呢,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对于殷无极的过去三缄其口。
倒也不是他们不乐意说,圣人的禁令没有人想碰。
君不见,当年无涯君叛出仙门时,圣人的低气压持续了多久。那时他刚刚赢下上一场仙魔大战,正如日中天,虽然不是刻意,但那流露出来的恐怖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更别提他还收回了所有与无涯君相关的仙门记载,连他少许流出的炼器制品,都被儒宗高价买回。至于最后是烧了,还是收了起来,没人知晓,也不敢问。
“冤孽、冤孽啊……”面对小辈的询问,百家宗主们纷纷缄口不言,只是摇着头道,“还好,那一位对当年仇怨,不像是记挂在心的模样……”
都是数百年的烂账了。当年天下皆敌的儒门君子,如今已是纵横天下的帝尊,比起子民生计,当年与仙门的那点不愉快又算什么。
临行之前,九重天魔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宫人皆是严阵以待,有人置办车马,有人裁更加华贵的帝袍,争取把陛下安排的明明白白。
“本座是去谈判的,又不是去勾引圣人,至于这般锦衣华服?”寝殿内,帝尊一边嘴上拒绝,一边从宫人的托盘上取走新制的帝袍,上面的麒麟瑞兽暗绣他极是喜欢,他料想,圣人也一定看着喜欢。
他手肘搭着衣服,走入屏风之后试着新衣。
铜镜照出殷无极颀长挺拔的影,墨色长发滑软如丝缎,无论是戴帝冕,还是束金冠,皆是风姿绝世,能教人看直了眼睛。
站在万魔的顶端,无人敢评判他盛若荼蘼的容貌,他也不爱纷奢,那几件帝袍是上朝时穿的,必须要把威仪端住,不得堕了魔道帝尊的颜面。
但魔洲的百姓不这么想,奔放热烈的民风,让他们对敬爱的帝尊持着一种如见神灵的态度,这种信仰以至于到了供奉的程度。
甚至之前陆机还与他抱怨:“陛下,您设在魔宫外的信箱中,塞满了雪片一样的信。有人在抱怨,您帝车巡城时的仪仗不够恢弘,质疑我们是不是不敬。还有人抱怨,您身上佩戴的珍奇不够多,说大家就一个陛下,北渊洲又不是养不起您。”
殷无极设下信箱,本意是广开言路,但北渊魔民一知道陛下会看信,里面最多的便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情书。殷无极听陆机念的头疼,又像是做了坏事似的,不敢听半点大胆热情的言论,最后还是不得不撤了。
虽说都是些当不得真的事情,但殷无极还是感觉到警惕,今日的百姓将他视为神灵,他年若他不符合神坛的形象,是不是会被人砸碎神像,推下神坛呢。
无论是圣人还是尊者,处于离天一步之遥的人神之境,人,始终写在神之前。
烛光之下,他抚平广袖上的褶,玄色华服上的麒麟栩栩如生,宛如骄阳初升。
殷无极搭在腕上的手骨纤长而骨节分明,待理好衣襟后,他注视着镜中,淡淡笑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说到此,他又浅浅一顿,并未说出后面两句。不知出于何种心境,他又叹而笑道,“高处不胜寒。成了尊者后,本座倒是能体会一点谢云霁的感觉了。”
该出发了。
“罢了,就这样吧。”殷无极迈出见微殿时,脸上难得的温柔又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君王的威严与平静。“事不宜迟,让本座……去会一会圣人。”
当帝车如烈日划过天穹,离开魔洲时,地上魔民们停下躬耕与劳作,仰望着高空迤逦的火之影,好似看着他们不落的太阳。
希望在田野上恣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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