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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凭栏根本不等他开口,虚掸了两下宽袖,漫不经心地免了他的礼,笑道:“刘将军,你领命镇压起义半月有余,虽未见半点成效,但陛下谅你劳苦,不予降罪,你不必慌张。”
刘广石一箩筐的话到嘴边硬生生全了咽下去。
他原是想邀功,哪料李凭栏一开口就是降罪,吓得他顿时像只鹌鹑,什么旁的话都不敢说了,连连谢恩,然后麻溜地带着三人去了两军交界处。
中间一条清晰的分界线,两边各有一排士兵驻守,起义军见对面突然来了人,握紧手中的大刀,警觉起来。
祝常青站在左右护法中间,一点一点向安全界限逼近。
“对面的什么人?给老子站住!还想开打?!”起义军中的一个暴脾气挥起刀指向祝常青,神色愤怒,破口大骂。
此话一出,两军刹时剑拔弩张,都不甘示弱地亮出兵器。
刀剑的冷光险些晃了祝常青的眼睛。
李凭栏却在这僵持的氛围中轻笑一声,握着她的上臂,将她推出去小半步,语气轻蔑而讽刺:“打着祝氏的名号想要造反,怎么,连祝家后人都认不得?”
起义军们闻言都是一怔,看向面前这个气质非凡的小娘子。
祝常青抓住机会,高声道:“你们去通报吴双一声,就说他的义妹找他来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将信将疑,皆不敢轻举妄动。
反倒是方才的那个暴脾气又最先反应过来,一转身,撒丫子就跑远了,边跑还边大声嚷嚷:“老大!老大!你妹子找你来了!!”
不过片刻。
对面的军营里就冲出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男子。
他奔来的速度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冲过了安全线,像头狗熊似的将祝常青抱在怀里。
祝常青眼前一黑,只听见头顶传来浑厚的粗嗓:“妹子!你咋来这儿哩!”
是吴双,没跑了。
比五年前还要结实。
祝常青艰难地将人推开,生怕朝廷兵一个冲动就把他给斩杀了。
事态紧急,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裙,没工夫讲久别重逢的话,当着众人的面,温声道:“义兄,我这次来,是想替朝廷招安你的。”
吴双脑子转不过来,两眼直愣愣的。
他尚且还没从自己五年未见的义妹突然出现在了面前,并且怎么越长越水灵了的惊叹中回过神来。
乍听招安两字,下意识地回道:“你说啥?”
祝常青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根本不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紧接着道:“我知此事突然,你一时间很难接受,但我会与你细细言说,先去你军中可好?”
吴双不明所以,但还是赞同地点头:“好啊好啊。”
她面上总算露出了这两天的第一道喜色,方要与杜宸安和李凭栏福身告辞,手臂就又被握住,礼行到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李凭栏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唇一张一合:“本官同你一道。”
他说完将手掌松开,祝常青才得以站直身。
她心里大喊着万万不行,但又不能说出口,只好扭头去看吴双,轻微皱眉,悄然使了个眼色。
吴双机灵得很是时候,立马明白了义妹的意思,摆出起义领袖的架子,怒目圆睁:“我只信我义妹,其余人想进我军中,要么打进来,否则,免谈!”
刘广石见不得他的嚣张样,在一旁听得火气大涨,暗骂声娘,拔了剑想要砍过去,却被杜宸安一个眼神拦下了。
祝常青心中安定,对李凭栏露出无辜的神情:
“李大人可是不信我?然罪女既有皇命在身,自当万死不辞,您且宽心。”
李凭栏不悦地眯眼,对她又了新的认识。
此女不仅巧言令色,恐怕见风使舵、惺惺作态也是一把好手。
“半个时辰。”他冷冷道,“本官只给你半个时辰,若半个时辰后你还没出现在我面前。”
“那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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