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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有陆方冶陪着我,估计是担心我心情不好,他问我要不要去他家玩。
我直接回家的话外婆肯定会看出来我的心情不好,去陆方冶家待一会儿也不是不行……犹豫了一下,我问他:“陆百会在家吧。”
陆方冶看了我一眼,“我们去车厂,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陆方冶跟司机报了车厂的位置,司机把车子调了个头,到了车厂门口,看到门口那辆报废的悍马“哟”了一声。
陆方冶付了钱,拉着我的胳膊下车,“跟我来。”
我大概猜到他想给我看什么,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有几分好奇。
陆方冶跟陆叔叔打了声招呼,牵着我走到院子里,径直走到一个车库前,按下旁边的按钮,卷帘门发出运作的声音,缓缓上升。
车库里满是尘土的味道,里面停着一辆盖着防尘布的机车。
陆方冶走过去掀开防尘布,用手扇了扇扬起的尘土,将手里的防尘布扔到一边,阳光透过打开的卷帘门照进车库,空气中满是细小的灰尘。
一辆黑红配色的机车静静的停放在车库里,车尾反射的阳光恰好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
陆方冶单手扶在油箱上,眯起眼睛看向我,语气中带着笑意:“怎么样?”
我侧过脸,避开折射到脸上的光斑,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好漂亮!”
陆方冶扶着油箱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道:“没有你漂亮。”
“……”
这话让人怎么接啊,我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把目光挪开,脸皮有些发烫。
陆方冶倒是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他招手示意我过去,从旁边的架子上摸了个头盔,用力拍了两下,拍掉里面的浮灰,不由分说地按在我的头顶上。
隔着一层玻璃,我呆愣愣地看着他,说话瓮声瓮气的:“干嘛。”
陆方冶背对着我,又从架子上拿下来一套护具,走到我面前:“胳膊。”
我迟疑了一下,抬起胳膊,陆方冶拿起护具戴到我的手肘处。
这套护具应该是他的,我的胳膊太细,他把护具的卡扣滑到最里面,伸出手指勾了勾带子,确定系紧了,随后才捏了捏我手臂内侧薄薄的软肉,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手臂内侧的皮肤很敏感,被陆方冶捏的有些痒,我缩了缩肩膀,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回来。
帮我穿戴好护具,他转身从架子上拿了另一个头盔,戴上以后冲我笑了笑,抛了抛手里的车钥匙:“带你出去跑一圈。”
我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装作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垂下眼睛,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成了番茄。
少夫人99次出逃
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婆披着一件厚重的披肩,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戴着老花镜给珍珠织小衣服,珍珠蜷缩成一小团,在旁边的地板上睡觉。
听到我进门的声音,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程程,吃饭了吗。”
“在外面吃过了,姥姥。”
我走到藤椅旁边蹲下,摸了摸珍珠的狗头。
外婆放下手里的针线,伸手碰了碰心脏的位置:“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心慌的厉害。”
“啊,”我低头看着珍珠,不敢看外婆的眼睛,生怕她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现在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外婆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中午给书珩打电话,他没接。”
“表哥挺好的。”
珍珠被我弄醒了,围在我身边转圈,我把额头抵在外婆的膝盖上,撒谎道:“我早上不是去学校给他送东西了嘛。”
“也是,姥姥年纪大了,容易胡思乱想,书珩在学校里能有什么事。”
外婆笑了笑,伸手搓了搓我的后颈:“你不是打电话说要在同学家住一晚吗,怎么回来了?”
据说老人会有一种奇怪的感应,表哥说的对,要是我今晚留在医院里没回来,外婆肯定要担心一整晚。
外婆的手有些粗糙,但是很温暖,我闭上眼睛,闷闷地说:“我想陪着你。”
半夜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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