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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祈说:“我不是以哥哥的身份和你坦白,小鱼,我是以夏云祈的身份,懂吗?”
不一样吗?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夏知鱼觉得自己脑子外面好像糊了一层浆糊,再加上累了一天到现在还没休息,已经开始不能正常思考了。
就他目前的认知来看,夏云祈这个名字是跟“哥哥”画等号的。
“我不太懂啊哥,你能不能说的通俗直白一点?”
“自己想吧。”夏云祈站起身,把椅子归到原位:“早点睡吧,明天带你去堆雪人,晚安。”
“啊?好吧,晚安。”夏知鱼目送夏云祈离开,“嗖”一下钻回被子里,抱着脑袋吸气:“什么情况?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在做梦?果然人不能高强度工作一整天,是会累出幻觉的……”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明天就可以堆雪人而兴奋的睡不着,或者因为夏云祈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纠结一晚上,结果他脑袋刚一粘在枕头上瞌睡虫就上脑,上下眼皮像吸铁石一样吸在一起睁不开。
“唔,算了……”夏知鱼连安慰自己的话都只想了一半就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夏知鱼起床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期间唐浸月给他打了个电话,但他手机静音没接到,回拨过去的时候没打通,夏知鱼放弃了手机,穿好拖鞋出了房间。
“睡醒了?去洗漱吧,洗手间的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随便用,毛巾也有新的,不过牙膏你得将就一下用我的了。”夏云祈正在熬粥,站在厨房里头也没回。
夏知鱼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哥,妈妈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是我没接到,回拨的时候没人接听。”
“没事,早上妈没给你打通电话就打我这来了。”夏云祈说:“就是问问你心情怎么样,顺便告诉你她和爸今早上五点的飞机,要去国外旅游。”
“哦。”夏知鱼碰了碰干涩的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昨晚哭的太伤心,回来又忘了敷一敷眼睛,今早起来眼睛又干又胀,肿的跟核桃似的。
“洗漱之后就来吃饭吧,等下带你去堆雪人。”夏云祈说:“你昨晚的衣服太薄,我让人送了一套新的来,等一下你试试合不合身。”
“知道了知道了。”夏知鱼溜进洗手间关好门,嘀嘀咕咕:“原来这才是大哥的真面目,好可怕。”
吃过早饭,夏云祈找了个冰袋给夏知鱼敷眼睛,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忘记哭完第二天早晨起来眼睛会不舒服,不禁有些自责,早时候换一部电影看了,那部片子虽然还不错,但be了。
“哥,轻、轻一点啊!”
夏云祈想得出神,忘了夏知鱼脆弱的眼睛不能用力,一时没收住力气:“抱歉。”
“嗯哼~原谅你了。”夏知鱼乖乖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任由夏云祈抓着冰袋在自己眼睛周围大展身手。
他这个姿势像极了索吻,尤其是还闭着眼睛,乖得要命。
夏云祈极力克制,敷完眼睛飞速逃走。
“哥?”夏知鱼奇怪:“跑那么快做什么……”
新衣服很合夏知鱼的身,是一套加绒的羽绒服,因为里面的内搭领子低,夏云祈还专门挑选了一条浅色的围巾作为搭配。
夏知鱼像个行走的衣服架子,不管穿什么都极为惹眼,一套行头站在门口整装待发,夏云祈才穿着同款慢悠悠拿上车钥匙。
“咦?哥,咱俩撞衫了。”夏知鱼摸摸自己羽绒服,又摸摸夏云祈的,傻笑道:“嘿嘿,还以为霸总只穿西装或者风衣呢,没想到还有羽绒服。”
夏云祈看了他一眼:“霸总也是人,冬天也要穿秋裤。”
“……”夏知鱼:“总是打破人家美好的幻想。”
出了门,夏云祈有了上次的“迈巴赫和出租车”这样美丽的教训,特意换了一辆别的牌子的车,他没叫司机,自己坐在驾驶座的位置,看着夏知鱼轻车熟路打开后座车门,轻咳一声。
“坐副驾驶。”
“嗯?”夏知鱼手臂脑子快,还没反应来夏云祈说的什么,就已经关上后座车门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坐后面把我当司机呢?”夏云祈说:“坐我旁边。”
“喔。”夏知鱼坐进去,系好安全带:“好了,出发!”
车轮压过平整的雪地留下两道深深的印记,夏知鱼开着窗户呼哧呼哧往外探头,一直到半个身子都挂在外边才看清附近的冰天雪地。
车子驶向马路,路上的雪被清洁工起早扫的干干静静,夏云祈开着车,抽空将夏知鱼半个身子提溜回来:“老实一点,多危险!”
“喔。”夏知鱼只好安分坐回来。
只是没老实一会,又不安分乱动,他戳了戳夏云祈的手臂:“哥,我感觉你和前段时间见到的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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