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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又重复打量了一下喃月,虽然衣服陈旧,人又消瘦,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你说的那个李嬷嬷我真不认识,不过卖给我房子的人叫李大牛,现住在庆山街,你一打听就知道了。”
喃月点点头,“谢过姐姐。”
到了庆山街,一打听,果真找到一户大院子,是个标准的二进院落。
开门的是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孩,“你们找谁?”
“李嬷嬷......”聊楚刚想说,就被喃月打断了。
“李大牛的母亲在吗?”
男孩点点头,“你们随我来。”
穿过屏门,从西厢房的走廊经过。
喃月问道:“这里住着谁?”
男孩回道:“原是二爷住,现在没人,二爷出去办事了,才敢带姑娘从这里走。”
喃月心里有了合计。
到了正房,男孩和门口的丫鬟说着话,丫鬟看了一眼喃月又看了一眼聊楚,回了屋里。
不一会儿丫鬟又走了出来,“老夫人请两位姑娘进去呢。”
聊楚没心没肺地扶着喃月往里面走,可喃月立刻就明白,这个李嬷嬷如今已经不拿自己当主子了。
“哎呦,好姑娘!”李嬷嬷迎了过来,身上穿的是圆领绿地织金缠枝花锻衫,耳朵上是金灿灿的葫芦耳环,头上戴着四合如意连云额帕,梳着高髻,花头簪上赤玉圆润透着光泽。
“李嬷嬷,这些年身体可还康健?”喃月不着声色地把手从李嬷嬷手中拽出。
李嬷嬷拿出手绢抹着眼
泪,“康健,康健,就是时常想着姑娘,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喃月隔着衣服,抚平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嬷嬷如此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惹得嬷嬷日子难过。”喃月故意将“难过”二字咬得重重的,想必红光满面的李嬷嬷听到喃月如此说,应该会感到难堪。
出乎喃月意料,李嬷嬷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拉着喃月哭了起来,“我的姑娘怎得如此命苦?可偏偏那陆家姨母不让我进寺服侍姑娘,如今瘦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喃月勉强露出个微笑来,“嬷嬷不要难过了,今个我来就是要告诉嬷嬷一个好消息,主持答应你上山服侍我了。”
“那可真是......”李嬷嬷的哭声一顿,看了看喃月,又看了看聊楚。
聊楚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嬷嬷不开心?”喃月断定李嬷嬷不会舍弃如此锦衣玉食的生活去山上服侍自己。
李嬷嬷擦了擦眼泪,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直视喃月,“老奴开心,只是陆家姨母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喃月走到一旁的红木圈椅坐下,自己从一旁的海棠花式的汝窑瓷壶倒了一杯茶水。
微微抿了一口,倒是好茶。
“自然是我跟姨母求来的,姨母待我如亲生女儿,自然是有求必应。况且我还有三年就及笄,身边没有个主事的人,可如何是好?嬷嬷是我的奶母,只有您在我身边,我这心才
安定。”
李嬷嬷走到上首坐了下来,“姑娘抬举老奴,老奴恨不得飞到姑娘身边伺候着。只是老奴老了,这几年因为忧思过重,生了病。去姑娘身边,只怕是累赘。”一面说着,一面又抹起了眼泪。
喃月站了起来,环顾了屋子里面堂皇的摆设,走到一个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前面站定。“嬷嬷这些年倒是攒了很多的家底。”
李嬷嬷起身,笑道:“姑娘说笑了,都是我那混账儿子争气,只可惜我老了一身病,享不了几年儿孙福了。”
喃月冷笑道:“嬷嬷年纪大了,我自是不能强求您来我身边服侍。只是我们从将军府出来的时候母亲给我带了不少银两。从前年纪小,您代为保管着,如今我也知事了,还请嬷嬷交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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