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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是谁干的?”单丛一面拿被子给喃月裹上一面问道。
喃月说道:“养马监李敬。”
“他怎的认识姑娘?”单丛疑惑。
喃月裹上被子还是有些冷,单丛又对红莲说道:“去厨房要一些烫水来。”
红莲走了出去,喃月看向单丛说道:“他可能就是杀害我母亲
的凶手。”
“那要跟老夫人说一下吗?”单丛问道。
“先不告诉她们,以免她们说闲话。”喃月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又道:“去福禄堂告个假就说我着了风寒。”
单丛看向站在一旁的玉桂说道:“你去福禄堂说一声。”
玉桂点头走了出去。
单丛想到刚才换衣裳看见的那把匕首,又问道:“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喃月裹紧被子,说道:“我放了把火,将人引走,逃出来了。”
单丛点点头,又拿出一张被盖在喃月身上。
“郎中来了!”川红跑进来。
“快给姑娘看看。”单丛忙让出地方。
喃月看向女郎中指着床上的聊楚说道:“先看看聊楚。”
女郎中又走向床边,给聊楚把了脉,又看了头上的伤口说道:“我开些九里香,三到五钱煎汤服用,余下的捣碎外敷。”
又至榻前给喃月把了脉,说道:“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我开副桂枝汤,七升水煮至三升,倒去药渣,服用一升量。服用后,吃一些稀粥,切记不可食生冷、黏滑、五辛之物。”
喃月谢过,单丛取了银子来,对川红说道:“你拿着药方取了药来,我送郎中出去。”说罢就领着女郎中走出门去。
单丛回来的时候,玉桂也恰巧回来。
“你怎么去这么久?”单丛蹙眉。
玉桂撇撇嘴道:“老太太留下我说几句话,”
“说了什么?”单丛走进屋,将红莲取的水倒出来晾在碗里
。
玉桂瞅了一眼里屋,说道:“说陆家也是个没规矩的人家,咱们姑娘去了陆家,晚上不回也不知道派人来告知一声。”
单丛将碗端到里屋的桌子上,玉桂又说道:“好像她们又多关心似的,咱们要不说,她们都得以为咱们姑娘没出门呢!”
“还说什么了?”喃月问道。
玉桂走到喃月跟前说道:“还抱怨陆家没有好好对待姑娘,让您着了风寒。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您少跟陆家来往。”
喃月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单丛拉过玉桂说道:“一会儿川红将药抓回来,你跟着一起去厨房煎药,多看着些。”
玉桂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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