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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姐从与新来顾客的交谈里知道是因为网上一位画手为江平野画的一幅画,私信跟季应道了谢。但江平野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向来不关心这种事。
季应导出这张画,给自己的朋友圈换了张背景,回复了老板的消息后,便打算结束直播。
想绑架他去画头的姑娘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绑架老应给我画头:不准走!今天不应该爆肝把所有电子妆都画出来吗!!!】
季应扫过她的消息,轻声笑了一下。
“今天不画了,晚上有约,得盛装打扮一下,免得被撬了墙角。”
作者有话说:
小季,平平无奇的粉头一枚捏。
祝大家春节快乐捏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各色昏暗的灯交织成数道川流不息的银河,不知名的洋酒混入加冰的玻璃杯盏,晶莹剔透的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里起起伏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静寂的月色和微凉的风都被阻挡在了门外,燥热与嘈杂一下子席卷而来。季应从衣香鬓影中穿过,坐在了离舞台最远、却又视线最好的吧台边上。
他是这个位置的常客,调酒师早就记住了他的脸,没等开口,便拿下了酒柜上的朗姆酒,问:“老样子,喝莫吉托?”
季应点了点头,手指在吧台上敲了两下。
“好啊。”
其实今晚不算是约会,不过是来看一场久违的演出。江平野他们最近忙着练新歌,很少在酒吧里出现,就算来了,也只不过两两三三,凑不齐人。
“今晚有不一样的表演哦。”
调好的莫吉托被放在桌上,气泡顺着玻璃杯向上攀升,季应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好奇地撩了眼皮:“怎么个不一样法?”
调酒师眨了眨眼,食指贴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期待一下吧,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季应没再追问,用唇把吸管抿扁,便偏过头去看舞台的方向。今天酒吧的灯光偏暖,舞台上堆着几个木头箱子,旁边还散落了几堆枯黄的稻草,架子鼓摆在最边上,罩了一层防尘的布。台上只放了一张椅子,吉他靠在椅子边,想来今晚是江平野一个人的演出。
这么想着,季应便看到了江平野从后台出来。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t恤,外面是撕边的牛仔马甲,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狼牙似的项链。他走上台,却没有坐上椅子,而是把立麦放到了台下,抱着吉他就着舞台边坐下。
右手拨动了两下吉他,季应知道他看见了自己,举起酒杯向江平野的方向微微一倾,是一个碰杯的姿势。
江平野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手指在吉他上扫过,弹出沉闷的音,像是一个回敬。
于是季应弯着眼睛,饮下了杯中的酒,薄荷清爽的味道在口中漫开,青柠汁的酸甜和朗姆酒的醇香带出了鲜。
光影明灭中,江平野垂眸,头发在额头与眼上落下一片阴影,浅淡颜色的唇微张,似是舒出一口气。
柔缓的音符在他的手下缓缓流淌,开口时嗓音却是如同浸了酒的哑,却又带着轻灵的混响感。
“她坐在七月的洪流上天台倾倒理想一万丈……”
原来这就是惊喜。
江平野很少唱民谣,在酒吧里唱的最多的是摇滚与流行乐,偶尔也会唱唱迪斯科。他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坐在台边,宛若一个孤独的少年游侠,静静述说着别人的故事。
光将江平野的影子拉得很长,偌大的舞台上显得空荡又寂寞。夜风从木窗溜进,台上的稻草被扬起一个小小的角,好似真实的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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