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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绒绒:?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明明是让他快点把自己准备了什么的秘密告诉她!
这么一打乱,虞绒绒自然到最后都没有得到答案。
再等了几日,便到了此前约好的上门拜访的日子。
傅时画换了一身崭新纯白压暗纹的衣衫,长发高束,整个人身长玉立,却并不十分张扬,甚至将平时里那种肆意洒然之气都悄然压下去了许多,一派温和纯良的乖巧模样,显然已经将调整到了“见家长”的最佳状态。
虞绒绒坐在剑舟靠后点儿的地方,托腮带笑看着他:“大师兄伪装得很不错呢。”
傅时画笑容不变:“嗯?哪里伪装了?谁伪装了?”
虞绒绒还没说话,剑舟舟头迎风而立的二狗已经接上了话:“傅狗!傅狗!傅狗!”
——太久没有跟着两人一起出门了,二狗感受着剑舟迎面而来的风,张开双翅,心道嘻嘻嘻,猫三你终究是输了,这种要紧关头,还是得我能说会道人见人爱的二狗出场!
结果下一刻,它便听到傅时画温和道:“二狗呀,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吗?不知道的话,我这就送你回去,顺便把你的毛拔干净。”
二狗:“……!知、知道!我们傅大师兄!英俊潇洒,温柔贴心!世界上没有比我们小阿画更好更厉害更英俊的男人了!”
好可怕哦!!怎么还会有人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可怕的话啦!
虞绒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粉色剑舟晃晃悠悠下降,城中谁人不知虞府,又有谁人不知虞府出了一个化神真君虞绒绒,人家真君回家,乘个剑舟又有什么呢?
不仅没什么,虞府在整个元沧郡都口碑极好,如今见到这艘色彩独特的漂亮剑舟,就连路边的小孩子都会手舞足蹈地喊起一声“是虞姐姐回来啦——”。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虞真君回家了,虞父的管家和门房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不知是唏嘘还是感慨的笑容,心道这下可真是连通报的功夫都可以省去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岂不是要失业了。
剑舟落地,虞绒绒笑眯眯地冲着街头那边探头探脑的乡亲们挥了挥手,便听有眼神又尖、嗓门又极好的大婶大声道:“哟,绒绒这是带了小傅回来啦?”
——很显然,就连傅时画的名字也早就流传在了街坊邻居的口中,大家甚至已经亲切地在称呼他为“小傅”了。
虽说也有人嘀咕过“傅”不是国姓吗,但入仙域到底隶属修真域,大家对皇权的敬畏本就不太多,因而便是道听途说到这位绒绒的道侣好似便是当今圣上的皇兄时,大家的感觉也只是“哦,那不错哦,勉强能配上我们绒绒吧”。
然后在看到傅时画的时候,再因为这份觉得“能配上”,再亲切两分。
傅时画也笑着挥了挥手,旋即便随着虞绒绒踏入了虞府之中。
并非第一次来这里,但每一次踏入这里,无论是像是此刻这般正大光明,亦或是以前的一些不太入流的手法,傅时画都有些紧张。
每一次的紧张都不尽相同。
但每一次的紧张,都是因为她。
傅时画的唇角轻轻勾起,跨过虞府的门槛,再向着虞父虞母认真行礼。
二狗从他的肩头飞起,叼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很是努力认真地飞了过去,放在了虞母的掌心。
礼册子并不多么厚,虞母却接得很是慎重。
傅时画含笑道:“屡次登门都两手空空,傅某心中惶恐。此次终于备了些薄礼,还望二老笑纳。另外,之所以让二狗来送上这份册子,是因为听说伯父近来收集了些名鸟,不如便让二狗帮忙训一训。”
还停在虞母面前的二狗:???
小鹦鹉目瞪口呆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时画,翅膀弯过来,指了指自己,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什、什么情况?!
怎么连它自己都成了“薄礼”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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