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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值休沐日,也是符陟云一旬中唯一的一天假期。
没了“要去执行公务”的正当理由,她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书院。
一晚上过去,袁迁这里尚且没将书院所有人排查完毕,颍川公主那边却似乎收到了什么风声,开始朝他施压。
袁迁一边查案,一边还要应付颍川公主,就放松了对“嫌疑人”们的管控。
林天笑起床后直扑符陟云的小院。
昨天她被拦在了南院,只隐约听说北院发生了命案,具体情况却是一概不知,此时极为好奇地来找符陟云打探消息。
没想到甲三十八号院大门紧锁,符陟云并不在其中。
“奇怪,”林天笑挠挠头,“今日没课,她去哪儿了?”
被林天笑念叨着的符陟云正在小树林里翻翻找找。
小树林里人来人往,留下的痕迹极其驳杂。符陟云寻觅半天,没在石板路上发现什么有用的痕迹。
她踏入东侧树林,一路朝凉亭走去,终于在凉亭附近发现一些草丛倒伏的痕迹,倒伏的方向直指凉亭。
顺着倒伏的方向逆行而去,没过多久便看见一座掩在林间的假山。
由于树林的遮挡和地势的起伏,目力好的人在假山附近能看到凉亭的情况,但凉亭方向却看不到假山。
符陟云快步走上前,却见假山中钻出一男一女,正在拍打身上的灰尘。
听见动静,那两人抬起头来,女子正是韩照,而男子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符陟云却不认识。
韩照看见她,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你也找到这里了。”
符陟云对她点点头,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裴观裴知微,户部尚书裴扬大人的长子。”韩照给双方介绍,“这位是符陟云,新上任的千牛卫校尉。”
裴观对符陟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眉头紧锁,看起来并没有寒暄的闲心,转头对韩照说道:“你说得没错,这假山有问题。可恨袁迁现在已经认定了清河是凶手,这些证据就算是摆在他眼前,他也能视而不见。”
“从明面上的证据来看,清河县主确实是嫌疑最大的。”符陟云摊手。
裴观扬眉,面露讥讽:“难道符大人也与那些蠢材是同样的看法?”
符陟云冷笑一声,上下扫他几眼,意有所指:“不,我从不与蠢材同一个看法。”
言罢,她懒得看裴观气得涨红的面色,径自走向两人钻出来的地方,发现这假山原来是中空的,只是被茂盛的藤蔓遮住了洞口。
拨开藤蔓走进去,地上有一层积灰,能明显看出有扫动过的痕迹。洞口处较为狭窄,内部却挺空旷,甚至还放了一套石头桌椅供人休憩。
符陟云走到桌前,骈指一抹,指尖仍然干干净净。
一束阳光从假山的缝隙中漏进来,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照得纤毫毕现。
“阿嚏!”
鼻子痒痒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赶紧从山洞中退了出去。
假山外,裴观已经不见踪影,只有韩照站在原地思索着什么。
见她出来,韩照主动搭话:“我们只是进去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动。”
“里面的灰尘这么大,桌椅却擦得这么干净,一天之内多半有人在此待过。”符陟云拍了拍衣袖上不知从哪蹭到的灰。
韩照接道:“如果是普通学子,就算为了不弄脏衣服,只擦桌椅即可,何必打扫地面,却又不扫干净。”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多半是凶手在此待过,临走时又做贼心虚,清理了自己的脚印。
“我现在知道裴观为什么心情不好了。”符陟云笑了笑,“证据近在眼前,袁迁却视而不见。偏偏这还真算不上什么铁证,总不能拿来弹劾他玩忽职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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