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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很高效。
只见她单手提着一个学生,像提着小鸡崽似的把他提溜出了人群。
“陛下,臣检查过了,只有这个人是左撇子。”
人们都看过去,只见此人赫然是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夏邯。
有人当即想起,这个夏邯正是魏王的小舅子高誉的跟班。
往日里,夏邯跟在高誉身边,扯着魏王的虎皮横行霸道时,大概没想过会有今日吧。
这盘杀局下到最后,终究还是颍川公主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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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司会审最终没审出个结果来,只对外宣称出现了新的疑点,需要进一步调查。
建宁帝私下安抚了颍川公主母女一番,带着魏王回了两仪殿。
一进门,魏王就抗辩道:“母皇,颍川陷害我!儿臣从没与袁迁通过什么信,这案子也不是儿臣指使的!”
建宁帝没说信不信,只平静道:“跪下。”
回宫的路上,魏王已经把前因后果反复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心凉。
但他不是轻易认命的性子,明知建宁帝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还要做最后的挣扎:“真不是儿臣做的,颍川的密信肯定是伪造的——”
建宁帝打断他,还是那两个字:“跪下。”
魏王眼眶发红,在被戳穿的巨大压力和恐慌下终于忍不住崩溃了。
“跪下,跪下,就知道让我跪下!你为什么从不听我解释,永远只会用这两个字!!!”
他想起自己的孩提时代,那时建宁帝甚至都还不是皇后。
为了讨世宗欢心,她不仅事事做到最好,还要求自己的孩子绝对懂事。
魏王小时候但凡犯了一点错,得到的都是母亲冷冰冰的“跪下”,一跪就是两三个时辰,任凭他怎么辩解求饶都没用。
而颍川公主的运气则比他好得多,出生在建宁帝已经坐稳后位的时候,轻易得到了母亲更多的温情。
他不择手段针对颍川,除了因为要夺嫡,或许也夹杂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和羡慕之情。
见他如此大逆不道,建宁帝的脸上终于划过一丝怒气:“叫你跪下,是因为你做错了事,难不成是朕冤枉了你?”
“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密信的事,朕会查。你和袁迁是否真有联系,朕也会查。”建宁帝意味深长道。
魏王瞳孔一缩,陡然沉默下来。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她这个态度,意味着此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魏王苦笑一声:“既然母皇心里已有定论,那儿臣说什么都没用了。”
建宁帝看着他,也觉得头疼。
这个儿子心思复杂,从小就与她不是很亲近,且她那时忙着争后位,管孩子的方式就比较简单粗暴。没想到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想弥补母子关系已经晚了。
这么多年来,她放纵魏王发展势力,除了需要通过他和颍川的争斗来维持朝堂平衡之外,也未尝没有一点补偿的心思在里面。谁知反倒是把他的心养大了,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
“母亲与你说过许多次。”建宁帝挤出最后一点耐心规劝魏王,“大道直行,一味地玩弄阴谋诡计终究不能长久。”
“从今日起,你就在王府静思己过,把手上的事都放下,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这句话声音并不大,听在魏王耳中却如晴天霹雳——禁足他还可以接受,夺权可万万不行!
他脸上隐忍的怒气终于像日光下的冰雪一样迅速消融,后知后觉地浮起一抹哀求来:“母亲,儿知错了……日后绝不再犯,求母亲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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