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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让我装傻子吗,这不正好带个小道具。”安遥语气中透着得意。
司煜深说不过他,只好跟着一起吃了个劲脆鸡腿堡。
司机眼睁睁看着老板穿着一身高定,坐在豪车里陪夫人啃鸡腿堡。
可真恩爱啊,他想。
下午两点多,车子终于开进了司家宅邸,他们需要先在这住一晚,祭祖在第二天清晨举行。
临下车前司煜深给安遥使了个眼色,示意从现在开始就要伪装了。
安遥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捏紧小拳头做了个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司煜深这个月严格按照医生的计划表进行复健,腿已经恢复到可以拄着拐在家里简单走动,他嫌弃拄着拐杖没气质,基本只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练习。
这会儿要让司勐放下戒心只能装作下半身整个没知觉,做戏做全套,这次下车是让司机背到轮椅上的。
司煜深只在伤最重那段时间这么被人背来背去过,一时有些不习惯。
他控制着面上的表情,防止露出破绽,让司机跟着司家前来迎接的下人去休息,转过头正想让安遥推自己进去。
就见某个小傻子正在目光呆滞地吃手手。
司煜深:……?
演傻子是这么演的吗?
司煜深低垂着头,憋笑憋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清醒点。
不许笑,这没什么好笑的,严肃点!
司勐接到管家电话出门,刚走到门前就见他为侄子挑的傻子男妻站在那目光呆滞阿巴阿巴。
他的侄子则是悲痛地掐着没有知觉的大腿,像是在痛斥命运的不公。
他站在原地整理了一番情绪,才迈步继续向两人走去。
“煜深。”司勐走近两人呼唤道。
拜安遥所赐,司煜深此行之前心里那些对司勐的怨恨、别扭,种种复杂的情感全都消失了。
他努力将笑意憋了回去,抬头对司勐冷淡道:“叔叔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有三个多月了。”司勐面上挂着客套的笑,他状似讶异道:“没想到你这次把妻子也带来了。”
司煜深浅笑道:“那当然,毕竟是叔叔为我精挑细选的好妻子。”
说着两人视线一同看向安遥。
从没受过表演训练的安遥顿觉亚历山大,迎着视线尴尬地露出一个傻笑。
他觉得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又不知以傻子的人设能说什么,最后发出一声呆傻的啊。
司煜深又猛地低下头去掐大腿。
司勐连忙宽慰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残疾人也可以有很高的生活质量,你不要在这件事上想不开。”
说完他目光瞄了眼安遥,又疑心道:“我前阵子听安家说小遥变聪明许多,现在一看似乎不是这样。”
安遥闻言心口一紧。
只见司煜深面不改色道:“安家自己人说的话怎么能作数,我小时候我爸不也到处说我是神童,遥遥一年就回去几次,夸几句聪明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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