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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我之前忘记问你了,本来之前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人与我们同行吗?这一路上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见到有其他人啊?”弘忍坐在路边的树下,啃着生硬的馒头,就着碗里的冷水吃着午饭,一口馒头砸吧半天吃吃不肯下咽。小脑袋一空出来,就乎的想起来他之前没有发现的问题。
无定也在啃馒头的手忽的一僵,沉默了一瞬,转头对弘忍说道:“师叔的朋友说他们不便与我们同行。”
实际上邓永年他们有说要与自己同行,但是他还是委婉的表示分开一截路。他有预感,他叔叔的那群人正在跟踪自己,自己的身份不便在弘忍面上表露。只要皇叔没有直接证据,便不敢真的对寺中的人怎么样。
无定在心中暗自叹息。他如今的处境,是否还适合留在寺中?以他叔叔对他的忌惮,想必他也只会给寺中带来危险。他自五岁便入宁远寺,如今已然十五六个春秋了,一心皈依佛门也已过十载,此次出行让他内心从未如此动摇。
所见、所闻、所感,无不动摇他对这些年的所学所思,佛真的能度化众生?今生的苦楚真的是前世的孽障吗?
“是这样吗?那时候不该推辞徐施主的,如今就我们俩,还真叫我有些害怕。”弘忍小声的嘟囔道,嘴巴再也不肯再嚼一口硬馒头了。
无定见状,拿过他手中的半个馒头收了起来。用打湿的帕子给他将嘴巴后和手擦干净,收拾好就拉弘忍起身,准备离开了。
弘忍却是不依,一把瘫倒在地上,不肯再起身。赖在地上,对着无定说道:“师叔,累了,你不说下午再走吗?”
无定眉眼间也尽染笑意,对着他的小脸轻轻捏了一把,盘坐在他身边。默默背起了经书,如今心性动摇,他唯有早日将自己的生活回归寻常才能助他找到答案。
“师叔,你那些本来会和我们同行的朋友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师叔在外面还有朋友?师叔每天不是在佛堂里,就是在佛堂,平时你出寺我都有陪同左右。真是奇怪,没见师叔你和哪个人有过分牵扯啊?”弘忍眨巴着大眼,眼中满是好奇。大有今日不给我说清楚,临时是不会起来的架势。
“……”弘忍又是陷入短暂的沉默,作为僧人,他不能信口胡言,所有的妄言将来都可能付诸于身。且他看着自小一手带大的弘忍,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自己的身世,于佛前呆了这么些年,他有种恍若前世的错觉,如果不来末襄城,他已然有些淡忘自己可能给人带来负担了。
“师叔?”弘忍见无定没有回他,反而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忍不住出声打断。“师叔?你想什么呢?”
无定低垂下头哑笑了下,遮掩了眼底的柔光,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他又伸手扯了扯他肉嘟嘟的脸颊,斥道:“你素来没大没小,倒是管起你师叔的私事了。你个小和尚把你的经念好才是,莫要提师叔想东想西的。”
弘忍嘟起嘴,有几分不悦的控诉:“我不问就是了!师叔你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再这样了!”
无定失笑,“好好好,阿弥陀佛,是贫僧对不住师侄,佛祖赎罪。”无定双手合十,对佛忏悔道。
弘忍看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师叔,早就该如此了。这次回去以后我便还是自己洗澡吧,好不好?”
“不行!”
斩钉截铁的声音传入耳朵,弘忍忍不住有些上扬的嘴角僵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一旁平静无波的无定。眼前的师叔,面目祥和,双目微阖,双手合十。俨然一副最忠诚的信徒。
刚才的话怎么在弘忍听来就那么冰冷。他苦无定的专制久矣,他心中忍不住为自己默哀,谁家小僧七八岁了还被自家师叔严加管教呢?
师父都不常管他,虽然师叔待他很好,可是他并不想事事都经过师叔的手啊。而且每次洗澡都会让他感觉很羞耻,像是提醒自己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
每次他洗完澡出门,别的小僧都会嘲笑他是没断奶的小屁孩,就该去大街上乞讨,而不是在寺庙里骗得无定师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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