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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瑶睁大了眼睛:“什、什么?”
方敛便将他在牢狱之中的经历缓缓道出。
他同顾、容二人一样,也是先下长阶,见到一扇半阖的石门,而后看到了遍地方家弟子的尸首。
“我一入内,就看到了一间牢室。你们应该也进去过,锁扣处有被人撬开的痕迹。”方敛苦笑道,“父亲天生多长了一根脚趾,旁人也许认不出,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具坐化的尸骨,正是家父。”
方敛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寻得父亲遗骨,眼中百感交集:“原先我只当他是失踪忘了归家,如今倒是让我梦醒了。”
方若瑶没说话,只是低垂着脑袋,抹了抹眼泪。
顾、容二人神情复杂,谁也没料到,他们早在进入地牢的最初,就已经见过方元磬了。
方敛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布帛,“我在父亲枕间寻到了他的遗书。”
顾云行接过布帛,认出了上面的字迹,与《罪名录》上的如出一辙。布帛上是方元磬的血书,记录着他在岛上的最后时光。
两人快速扫过,看清内容后,才发现先前的猜测多有偏差,不过方元磬的内功的确出现了问题。
他自创的《天元册》心法虽然威力强劲,却无疏通之法,越练至后期,越能感觉到经脉之中有一道蛮横的内劲无法消解。每每发作起来,内劲四处游走乱冲,令他几欲发狂。
从天极门回来后,他便远赴东海,打算闭关悟得破解之法。
至于狱中犯人相继死于内力耗尽之症的事,方元磬起初并未太在意。等到他顺利出关之时,却发现牢中已成人间炼狱。
容欺惊愕道:“难道他寻得天元册的改善之法了?”
方敛点点头:“父亲前半生忙于复仇,之后又追求武学至高,屡屡找人切磋。直到内力反噬,他才终于肯停下脚步。”
容欺不解:“既然他追求至高,为何不先改善功法,而是急着与人比武?”
方敛:“父亲常说,未见他人之长,何晓自身之短。只有见识过他人的武学高妙,他才能寻得真正的突破之道,否则便仍是闭门造车。”
容欺自认对武学亦有追崇之意,但若要让他如方元磬这般,怕是做不到。
方敛叹了口气:“与顾伯母的一战,使父亲感悟良多,也让他生出闭关的迫切。告别母亲后,父亲孤身一人前往东海,于洗心狱中闭关一月,终是悟出了《天元册》的改良之法。”
年少时,从古书之中自悟心法;多年后,又用短短一月将功法完善。方元磬于武学之道,可谓是天纵奇才。
血书之上,方元磬笔力遒劲,写到功成处更是快意畅怀。
然而在场之人却都心情沉重。
顾云行:“可他却遇上了‘影噬’。”
“没错。”方敛沉声道,“这名叫作‘张玄’的影门弟子,接连吸取了狱中大半魔门高手的内力。此等有违人和的魔功,鲜少能成长到这般地步。可牢狱的存在反而催生出了一个怪物。”
牢狱变成了张玄的猎场,他肆意捉弄戏耍狱中诸人,还封锁了整间牢狱,连带着方家弟子们也被困在内。
最后的时日,齐雁歌带领余下的高手共同剿杀。那一战,狱中血流漂杵,无论是方家弟子还是魔门中人,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方元磬逐渐意识到,如张玄这般怪物绝不可存于世间。于是,他救下了仅剩的几位魔门中人。
方敛缓缓念出血书之上的最后一行字。
“余深感罪孽深重,无力诛恶,唯重练《天元旧册》,以身为媒介,诱其走火入魔。”
容欺冷声道:“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将有缺陷的天元册心法练至臻境,再引张玄以影噬之法将那股强横的气劲吸收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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