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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要我道歉?对了,衣服!”
胡玉环指着我的蜀锦袍子,对梁鸳道:“侧妃娘娘你看看,她这衣服根本不合礼仪!还有这金步摇,她凭什么带着和您一样的款式?”
金步摇?
我抬手摸了摸发髻之间,这才想起方才匆忙和叶梦把衣服换回来的时候,忘记把金步摇还给她。
叶梦是玉京久负盛名的花魁,衣食住行自然都是上好之物,这金步摇也是时下最流行的式样,没想到会刚好和梁鸳的一模一样。
她死死盯住我,面色气得涨红:“摘下来!你不许带这个,给我摘下来!”
“凭什么?”我柳眉一扬,不屑地看着她:“谁不顺心谁自己摘!我可不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支金步摇。”
当年在宫中时,梁鸳也经常和我看上同一样东西,一开始我还谨遵母后教诲,处处让着父母双亡的梁鸳。
后来我发现,她不仅没有感恩之心,反而得寸进尺,我便不再忍让她,任凭她胡闹告状,我都不予理会。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凭什么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你!你放肆!”
梁鸳胸口一阵起伏,直指我:“你算什么也敢戴如此华贵东西?没有教养的东西,也敢踏入魏王府?”
“那么梁侧妃呢?”
“什么?”
“梁侧妃既不是当家主母,又不是礼部官员,凭什么管我?”
我嗤笑一声,端坐椅子上,眼神轻蔑:“要说家教这一点,梁侧妃自幼父母双亡,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你懂什么教养,我可是由太后娘娘从小抚养长大!她视我如同亲女!”
“是么?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嫁给魏王爷后,太后娘娘反而和你不再往来了呢?”
“我……”梁鸳一顿,脸色渐渐发白起来。
她不知道,她的所有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在我眼里都是那么可笑:“恐怕连素来宽厚慈悲的太后娘娘,都不齿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呢!”
梁鸳诧异到傻眼,下意识低语出声:“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而一边的胡玉环和胡飞燕也是惊讶地半张着嘴,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和梁鸳说话。
我在椅子上以手支颐,悠然看她们面色大变,搞不懂为什么魏子都会扭头就走?
这明明是一出好戏啊,向来喜欢讥讽别人的魏子都,怎么会拿她们没有办法呢?
该不会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她们手上吧?
我摇摇头,只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谬,而那一头的梁鸳也反应过来,恼怒地瞪我一眼,又一推胡玉环:“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她的金步摇给我夺下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体统的外室!”
“是,娘娘!”
胡玉环快步而来,手臂高高扬起:“娘娘叫你摘掉,你就得摘掉!一个外室,竟敢顶撞娘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吗?”
她一巴掌向我扇过来,我身子往后一倾,脚下一蹬,椅子向后一移,她瞬间扑空,“扑通!”一声巨响,她脸朝下摔倒在地。
“扑哧!”我看她摔成一个“大”字形,忍不住轻笑出声:“玉环姐姐,扇巴掌可不是朝地上扇的!”
“你…你…”她在胡飞燕的搀扶下,支起笨重的身体,缓缓爬起来。
只见她额头、鼻尖、脸颊都一片青红,鼻翼扩张,直喘粗气,双眼燃烧着怒火,整个人像一头愤怒的斗牛:“柳霜雪!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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