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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歇尔端着咖啡杯朝费朝一抬下巴,后者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余麦,打开门走了。
“他他他脖子上——”余麦震惊得都结巴了,一把抓住米歇尔的胳膊,“那,那个是蚊子包么?”
米歇尔,“……”
“是草莓印。”说着他看了眼余麦白白净净的脖子,有点僵硬地撇开视线。
“草莓印?!”余麦抱住脑袋,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们,他们怎么会,他们什么时候,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余麦,”米歇尔叹口气,放下杯子轻轻抱住他拍了拍,“白籁的餐厅叫什么名字?”
“「朝」!”余麦脱口而出,“……”
米歇尔简直有些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里面其实都不知道到底是该更怜爱哥哥还是他自己,“还有你觉得,在他们心里,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余麦,“……”
昨晚过得真叫一个神魂颠倒,运动量过大醒来饥肠辘辘的白籁嗅着肉包子的香味,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客厅里安静得有点诡异,三个坐在餐桌边一声不吭地吃着饭,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对上费朝的目光,有点纳闷地问,“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费朝低头喝咖啡,“你好看。”
白籁得意地哼笑一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然后冷不丁地就对上了来自于对面米歇尔充满幽怨的死亡凝视,“……”
米歇尔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从桌上捏起一块小蛋糕,给余麦递了过去。
白籁这才发现今天余麦坐得离他快有八丈远,以前每次都乖乖张开嘴嗷嗷待哺的人,此刻满脸通红地双手接过那块小蛋糕,礼貌地和他弯腰说了句谢谢。
白籁,“…………”
“——我怎么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白籁无语地看着前面走着的两个人,米歇尔生无可恋地跟着余麦,后者的背影简直可以用和他相敬如宾来形容,“不是,他俩都已经那样了,至于么?”
“小孩儿脸皮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费朝瞥了他一眼。
怕再刺激到余麦,他今天出门前又换了件高领,现在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禁欲气息,白籁噎了一下,又被他那一眼撩得有些脚软,很没有志气地哦了一声,恍恍惚惚地跟着他走进了国家博物馆的大门。
国博太大了,带足口粮的四个人在里面逛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五点闭馆前才出来,然后从那里直接打车去了三里屯。
顾深说得果然没错,余麦一出现在三里屯,他们四个立马被呼拉一下怼过来的长枪短炮围了起来,连道都快走不动了。
“我靠麦子你现在在网上到底是有多火?”白籁简直服了,伸手挡开堵在前面的镜头。
余麦平时连校门都不怎么出,拍照去的地方又都犄角旮旯的,他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米歇尔其实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两个人被围得寸步难行,最后白籁和费朝负责断后,米歇尔拉着余麦一路逃到了后面的奢侈品店里。
“两副口罩。”米歇尔进门后说,扫了一圈,又指指墙上那排帽子,“那顶,要两个。”
销售,“……”
戴上帽子口罩的余麦和米歇尔总算能在三里屯安心地逛起来。
白籁对着镜子整理刚才被弄乱的造型,“现在的孩子都太夸张了,一点儿也不知道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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