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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算不用测试封鸢也知道,如果能穿透这道裂隙,应该就会到达副本之外,但是看样子这种缝隙并非是永久的、恒定的存在,而似乎是某种随机产物,这种情况之下,能穿过裂隙去往副本之外的npc,大概率也都是一些不特定的“幸运儿”。如果说副本入侵现实维度是主神的刻意为之,那这种入侵也应该是单向的才对,只需要让现实维度的人类进入到副本之中即可,又怎么反而会出现npc离开副本的情况……这和主神用意似乎有些相悖了。所以这种裂隙的出现,应该是副本本身出现了某种“故障”?就像他最初进入的那个异常副本《灯绳》……副本boss缺失,导致整个副本都无法正常运行,那么此刻他所在的这个副本呢?边界出现裂隙,除了会导致副本向未知空间渗透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什么结果?而这种异常副本的存在,主神究竟是否知晓?按照上次他和言不栩进入《灯绳》经历来说,祂似乎一开始不知道,但后来却又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星环镇那场“神罚”,但这又和当下的情况所矛盾,祂既然已经知道某些副本可能存在故障,又为什么不干脆将之关闭?反而放任其一直存在?这让封鸢百思不得其解,他在雨林迷雾之前站了半晌,见眼前的“边界”再没有出现裂隙之后便离开了这个副本,他回到地下室里,又将分离出来的副本给重新套了回去,为了防止里面npc再跑出来被安安打,他干脆用一层星光将嵌套的副本挨个包裹住,这样就算副本的边界再次出现了裂隙,那些npc也没有办法穿透他设置的“屏障”。做完这一切,他才再次回到了城堡二楼大厅里。他在深阔的窗户口望了一眼,小咪已经回深渊谷底睡觉去了,安安和cpu也不知所踪,唯有系统蹲在一把椅子靠背上,一脸是深沉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封鸢从窗户口回过头来,它才如梦初醒一般地道:“宿主,你刚才去了地下室?”“我去看那些入侵过现实维度的副本,”封鸢道,“它们的边界好像偶尔会出现裂隙,所以才导致那些npc从副本里跑出来的。”他嘀咕道:“也不知道主神什么水平,怎么创造几个副本还这么多残次品……”系统:“……”“我暂时先把它们封闭住了,”封鸢说道,“这样免得那些npc再跑出来。”他略微一停顿,又专门叮嘱道:“你一会儿记得告诉cpu他们,不要去地下六层,那些入侵副本暂时放在那,也不要乱动,我还有别的用途。”系统懒洋洋地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你好歹也帮我做点事情吧?”封鸢无语道,“我要回现实维度。”“我跟你一起回去。”系统一跃而起,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回现实维度有事。”“你能有什么事,回去吃零食还是看电视?”封鸢抓着它的后劲皮将它拎起来放在了自己口袋里,“现在电视也看不了,现实维度的电力、网络信号都还没有恢复呢。”“我哪有这么好吃懒做。”系统嘟囔道,“我是想回去看看现实维度还有没有‘虫子’潜伏着。”封鸢微一挑眉:“我都忘了问你,为什么主神的精神体可以寄生在你的身体上?”“诶,宿主,你不要用这么毛骨悚然的说法好吧?那不是‘寄生’,只是暂时介入了我和你的灵性联系。”“问题就在这,”封鸢道,“其他普通人类被祂占据躯体也就算了,毕竟祂位格更高,可是你当时可是在我身边,在我的秩序场内,为什么还是会被祂切断联系?”系统懵然了半晌,道:“对哦,为什么。”封鸢没好气道:“就知道问你没什么用。”“不过……”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主神是无限游戏的缔造者,如果你是这个游戏的系统的话……”封鸢一手撑开口袋,望着蜷缩在里面的小黑猫道:“会不会,你也是祂的造物?”可是系统却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封鸢诧异,“你怎么知道不是。”“哎呀,宿主,你真的笨死了!”系统伸出爪子拍了一下封鸢的口袋里子,顺着他的衣服褶皱爬了出来,不忿道,“我早就说过我诞生在破碎时代前夜,那个时候无限游戏还不知道在哪呢,我怎么可能是主神的造物?”“你这个逻辑不对,”封鸢道,“万一主神先捏了你,再开发了这个游戏呢?”“没有这种万一啦,祂也是破碎时代开启之日才诞生的。”“哦……嗯?!”封鸢倏然瞪大眼睛,“你刚才说什么?主神诞生于破碎时代!”“是啊,”系统干巴巴地道,见封鸢盯着自己不放,立刻伸出两只爪爪抱住头,“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但是除了这个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封鸢差点被它这一堆“知道”、“不知道”给绕晕了,略一思索,才道:“按照你说的,如果主神诞生于破碎时代开启之日,那么祂根本就刚诞生没多久吧?”“对啊,所以我也根本就不是祂创造的。”“但这也还是无法解释,祂为什么能暂时切断你和我之前的联系。”系统呆滞一瞬,似乎忽然变得有些沮丧起来,小猫将头埋在封鸢的怀里,闷闷不乐地道:“但我真的和祂没什么关系。”“你好像,”封鸢迟疑道,“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有点怕祂?”“啊?有吗……”系统闷声道,“可能有一点吧,祂比我厉害多了。”“你真是……你连我都不怕,却要怕祂?说不定祂都打不过我。”封鸢有点好笑地道。之前数次与主神的精神体投影遭遇,虽然每次都轻而易举的将祂收拾了,但那毕竟只是一道投影而已,也不知道祂本体躲在什么地方。“宿主,”小猫忽然抬起头来,冰晶绿的眼睛看着封鸢,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虽然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还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但那些话,真的就是无缘无故就出现在我的意识里了,我也试着回忆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就好像我的意识缺了一块……可能,我本来就是这样。”“但是你不能嫌弃我,”它伸出爪子扒拉着封鸢的衣服,“也不能把我丢掉,我——我——”它吭哧了半天,最终自暴自弃地道:“算了,我确实没什么用,我就是个没有用的小猫咪。”封鸢抬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笑道:“谁说必须得成为‘有用’才行?”“而且也没有人规定你必须‘有用’,放心吧,我不会因为你没用就扔掉你的。”系统“嗯”了一声,蹭了蹭封鸢的手掌心,道:“那我们回现实维度去吧。”“刚说完你没用你就真的原地摆烂是吧?”封鸢无奈道,“让你去给安安和cpu他们传句话都不去,真的给你懒得成精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了三楼,叫来安安和cpu,叮嘱这一人一鱼不要去地下六层,也不要跑得太远,毕竟连他都不知道《沉睡乡》究竟有没有边界。叮嘱完了,他又问安安的衣服和鞋子号码,准备先去现实维度给这孩子买几件换洗衣服,结果安安自己也不太清楚,封鸢只好大致估算了一下她的身高,看她豆芽菜似的小身板,估计按照身高买回来的衣服只有大的份儿。安安期期艾艾地道:“其实我不用新衣服,我可以去那边的水里洗一洗,洗干净就好了……”“别别别。”封鸢连忙制止了她,“那海里的水说不定还没你干净呢。等我回来再说吧。”……“您怎么在这?”封鸢刚一回家感应到门外似乎有一股灵性波动,他一把打开房门,却见赫里正站在门外,身躯被一种光影变换的隐匿秘术所覆盖——封鸢曾经见蔚司蔻使用过。房门打开,他和赫里四目相对,一时惊讶出声。
赫里干笑两声,道:“我找您有事,但是现在信号还没有回复,电话也打不通,所以就只好……”“急事?”封鸢侧身让开了门口,想必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的话赫里也不会找到他家里来,“进来说。”“哦,好的。”赫里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实际上内心却十分好奇,毕竟这可是一位神明在现实维度的栖居地,能被祂允许进入这等领域之中,如果她以后死了变成灵体,也是一个吹牛逼的好素材,但是她刚一迈进玄关,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她却不禁轻轻“咦”了一声。“怎么了?”封鸢回过头问。“没,没什么……”赫里怀着十分微妙的心情走进了房间里,而之所以说微妙,是因为这个房间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让她这个在现实维度生活了千余年的神话生物都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她自己的家里还有一些超凡物品摆放,可是这位神明的栖居地,却真的就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房子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年轻时候上班在搞什么当事人排查工作呢。她不禁疑心,难道封鸢用了什么她看不出来的幻境秘术?就在她暗自思索之际,耳边忽然传来封鸢的声音:“请坐。”他说着,将刚拿出来的饮料递给赫里。饮料本来放在冰箱冷藏,但是因为停电太久早就恢复成了常温,想必冷冻层的各种食材和雪糕肯定也全部都遭了大殃,只能全都扔掉了,想到这,他不禁叹了一声。而他等了半天也不见赫里接过饮料,不禁低头看了手中的饮料瓶一眼,纳闷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的饮料?”“没有,没有。”赫里连连摆手,神情怪异的将他手中的饮料接了过去。封鸢坐在了她的对面,笑道:“怎么,对我家很惊讶吗?”“是有一点,”赫里如实地道,“没想到你会将这里作为暂居地。”“主要是这里离我们公司很近,而且租金不贵。”封鸢淡然道。赫里目瞪口呆:“……租金?”“不然呢?”封鸢好笑道,“这里可是中心城,哪怕是平水这种边缘大区,房价也贵的离谱,我怎么可能买得起。”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这句话从一个邪神嘴里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离谱了……“先说正事吧,”封鸢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你专门来我家等我,是有什么急事吗?”赫里正色起来,开门见山地道:“是无限游戏副本的事情。”她将神秘事务局目前的情况简单对封鸢说了一二:“……现在的问题是,从副本里传送出来的那些人究竟是否算真正的玩家,他们是否被无限游戏的规则所约束。”封鸢倒是暂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略一思索,道:“应该不算。既然你们都已经查询过会游戏系统中没有这些人的信息,那么他们也就没有被《公约》所记录,这些人中有原本就是无限游戏玩家的人么?他再次进入游戏之后,面板上有没有这次进入的副本的相关记录?”“这一点我们也有注意过,他们的面板上确实没有相关记录,但是因为他们都为能通关完成副本任务就被您传送出来了,所以很难说是不是有这个因素的影响。”“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提前通关出来吗?”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封鸢心中就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他直接道,“去找言不栩,他在我干预入侵副本之前就已经完成副本任务通关出来了。”“原来他也进入到入侵副本里去了?”赫里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家伙倒是动作迅速……好,我一会儿会去找他问问的,不过,网络信号没有恢复真是麻烦,我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他。”也不知道言不栩离开第二白昼之后去了什么地方……“他应该回家去了吧?”封鸢随口道,“之前从岛上离开,他送我回来的时候说自己要回不夜港。”赫里愣了一下,脱口道:“他为什么要送您回来?”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也就没有说回去的余地,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不是故意打探您的私事,就是——”送一个邪神回家,这件事的离谱程度,比邪神说祂买不起中心城的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封鸢“呃”了一声,道:“他以为我只是个普通觉醒者,可能怕我在镜像回廊里迷路?”赫里心道,可是你们离开第二白昼那会儿,灯塔不是已经恢复了吗?就这他还担心你迷路?不过……赫里的身体往前倾了倾,抬起一只手侧搭在嘴唇边,鬼鬼祟祟地小声道:“我悄悄告诉您,言不栩那小子在骗您,他根本就没回家,就在您和我谈论完灯塔的事情后没多久,他又去了岛上。”“诶?”虽然语气诧异,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反而一语中的地道,“他回去找那位拜姆女士?”赫里点头,咳嗽了一声,道:“这正是我要找您说的第二件事。”“你们从拜姆女士口中得知了什么?”封鸢饶有兴致道。“我们确实问到了一些事情……”赫里说完,封鸢挑眉道:“拜姆女士认为,艾灵大祭司去找她的原因,完全在于荒漠人的内部争斗?”“是的,”赫里道,“至于那个所谓的天象占卜师的预言,我觉得有很大问题,大概率是艾灵在说谎。”“哦?”封鸢望向她,“怎么说。”赫里叹了一声,道:“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代,其实已经很难再见到真正的天象占卜师了……”封鸢听了她对所谓“天象占卜师”的解释,口中喃喃重复道:“天象占卜师……”这听起来很像另外一个名字——天气术士。他沉吟道:“按照你刚才所说,因为太阳变成了‘黑太阳’,所以现实维度的天气也不再能反应神秘学上的某些预兆,所以才导致了天象占卜师的没落,由此才怀疑艾灵的话有很大程度的不可信?”“对,”赫里回答,“如果艾灵是一位真正的天象占卜师,她的占卜结果理应受到重视,但是就我所知,现实维度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出现过天象占卜师了。”“看来需要去一趟荒漠,见一见这位艾灵大祭司……”封鸢说着,话锋一转,眼睛微眯地说道,“这件事我们容后再谈,赫里女士,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气术士?”这正是封鸢从系统口中所得知的时间主宰的另外一个名字。但赫里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天气术士?应该没有听说过。”“那么,时间之神或者时间主宰呢?”赫拉的神情微微一变,皱眉:“你为什么忽然提起祂?”“因为据我所知,在我们所遗失的某些历史年代里,时间主宰,又被称作是天气术士……是不是听起来和天象占卜师有点像?”赫里等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她似乎有些踌躇的模样,又似乎犹豫不决,顷刻后,说道:“您应该知道,和时间有关的知识被列为禁忌,但我作为神秘事务局的局长,多少还是知晓一些秘密,祂似乎,已经陨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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