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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昊谢过,扛着比自己还壮实的王诚之,于车子后座放妥,四人安顿好,便向度假镇的医院出发。
这时候的天几乎全亮,却黑云沉沉。果不其然,不多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砸在车顶发出密密麻麻,令人心烦的闹音。
快驶到度假镇时候,偏偏祸不单行,前方路段出了事故,一车破破烂烂横在了窄路中间。梁昊冒雨去问了问,说是疏散和清场大概要等四十分钟。
梁越探了探王诚之体温,似乎有所下降,王诚之也说他撑得住,不必着急,梁昊只得停了车。
因是突发事故,车上人又半生半熟的,说完些必要话,就陷入了突兀的安静。梁昊无所谓这些,他本打算抽烟,但见大雨封窗,车上还有病号,就给忍了,对梁越道,“要不放点音乐吧。”
“哦。”梁越赞同提议,就点开软件,随手按了个歌单,如水般绵长的音乐通过音响,在车内环绕开来。
可古怪的是,这歌的前奏一响,宋文远就从座位上跳起,手忙脚乱地去按汽车面板上的暂停键。梁昊觉察到趣味,先一步把触屏锁了,宋文远找不到解锁处,红着耳朵急得团团转,威胁梁昊道,“你给我关了!”
梁昊耸耸肩,靠在座位上悠然聆听,不一会儿一个清澈的女声响起道,“人潮中的一叶舟,逆流走,一直走,不见黑天白昼。”
“梁越。”宋文远忿忿道,“你把音乐关了”,他话音落下,那空灵的吟唱又响起道,“走过山岳与海沟,也曾是田陆,走过冰川与荒漠,也曾是绿洲。”
“小远,你别不好意思啊,我超级喜欢你写的这首词。”梁越一面安慰宋文远一面收起手机跟着哼唱,“人潮中的一叶舟,顺流走,一直走,不见海口津渡。”
宋文远没法让音乐暂停,只觉尴尬,他斜睨梁昊,却见他神情飘忽地平视远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静静打着节拍,只听那女声又唱,“走过广厦与平屋,也曾是行路,走过庙堂与歌楼,也曾是墓丘。”歌声混杂着梁越的低哼萦绕,似远山上盘桓的薄薄乌云,好像只要抬手一握,就会碎散分崩。
“人潮中的一叶舟,逆流走,顺流走,一直走。”伴随钢琴琴音渐弱,这首民谣流转着走向尾声。或许是大雨和深山让信号变弱,这首歌放完,并没有跳转下一首,车厢里唯有无尽的沉默与雨坠之音。
“小宋。”梁昊竟意外先开口,他浅笑道,“原来是诗人啊。”
“我不是。”宋文远只觉困窘道,“这是我十七岁写的,太矫情了。”
“完全不是。”梁越接话道,“小远那时候写了特别多的诗,都好动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不爱给人念。”
梁昊转过头笑笑道,“怎么,因为害羞这首歌我很喜欢,就像...长长的一声叹息。”
宋文远瞧见梁昊的眼。梁昊很少这样柔软地看他,多数时候都没有温度或是冷冰冰的,宋文远不禁身体发热,冷意都消散,梁昊对这首歌词的点评也算到位,宋文远垂着脑袋,没忍住轻声道,“这是我爸刚走半年时候写的,当时感到漂泊,也无依无靠...”
“小远,你还有我的。”梁越记得那段时日,宋文远的消沉和自暴自弃他都知道,便忧心勾起了宋文远的负面情绪。
好在宋文远立刻回应说,“我知道,”又说,“幸好有你。”他说完,梁越就岔开话题,说些其他趣事将这页翻了篇。
在梁越和宋文远谈天之际,梁昊却解锁了面板,点开方才的播放记录,看到了这首叫做《舟》的歌曲。他扫了眼歌手,虽不认识,却默默地回味起方才的旋律,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起了节拍。
**********
待道路恢复畅通,梁昊驱车快速驶向度假镇入口。雨落得更大了。到达医院之后,宋文远一度听旁人说,照这样下雨,怕是不多久就得封路。
梁越没什么生活经验,专门负责照顾王诚之。梁昊挂完号准备带人看诊,正想使唤宋文远去买早餐,却见宋文远正于走廊打电话,说着“没有吗没有的话...两间房也可以...也没有啊那你们有什么啊”梁昊见他眉心紧皱,接着又问,“一间双床房里加床...不是吧,你们一张床多大啊...一米五一米五...行吧,那就先定一下吧。”
宋文远叹着气挂断电话,见梁昊朝他看,便道,“这会儿山上房源不多,我对比找了家设施最好的,他说双床房可加一个小床,我和梁越瘦,可以挤挤,你和橙汁单独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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