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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凉的话...”叶际卿将眼神投向前方,低声说,“可以靠我肩膀。”
相对于他的犹豫,池锐可谓相当果断,坐正身子一歪头,毫不见外地将头靠在了他肩膀处,好像就是在等着他说出这句话。
车身晃动,凉软的发丝蹭在叶际卿下颌处,这是池锐离他最近的一次。
心情异样低落,有一种眼前的快乐还未享受,就已经担心失去后的愁绪。
一路上叶际卿的心脏跟车身晃动的频率形成了一致,时快时慢中再猝不及防地猛顿一下。
池锐似乎浑然不知叶际卿的煎熬,像生怕点不起火来一样趁着刹车时使劲儿往他的颈窝里拱。
路程还未过半,池锐身体大部分的力量已经全都卸在了他的肩头。
温热的气息在脖颈处萦绕,后半程池锐归于安静,稳当地靠着他没再发出一点儿响动。
公交车今天格外给面子,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走了足足五十分钟。
下一站到达玫瑰园所在的小区,叶际卿逐渐绷直了背脊,侧脸看向玻璃窗,池锐的脖颈抻着一抹朦胧的弧度紧贴着他。
公交车降速后转到外道,叶际卿看着玻璃窗上反射出的影子,在最后的时间用下巴蹭了蹭池锐的发丝。
某些突如其来的想法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出,当蹭到池锐额头时,叶际卿突然不想挪开,甚至也不想叫醒他,就这么坐下去。
坐过站,然后坐回来。
或许会错过末班车,不过没关系,走着返回…也可以。
叶际卿心头发麻,竟然轻笑了一声。
他低头,伸出手揉了揉池锐的头顶:“池锐,醒醒,到了。”
“嗯,好的。”池锐立刻应答。
“你..”叶际卿的手顿在了他的头顶,他本想按一下就立刻收回,可池锐应答的声音过于清醒,一点儿也没有刚睡醒的闷哑,他迟疑地又问,“你没...睡着?”
池锐眼神清明,并不回答,抬眼看了看眼前的手:“拿包,准备下车了。”
咫尺之间的温热陡然变得冰凉,车已经停下,叶际卿无瑕多想,拎起包与池锐前后下车。
小区最深处的玫瑰园依然漆黑一片,中间碰见巡园保安,见俩人背着包还尽职尽责地特意询问了两句。
二人一路相安无事到家,叶际卿开启院门。池锐站在门口停下,指着前方问:“叶际卿,那是什么?”
叶际卿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幽长的小道上树影斑驳:“枫树,那排都是。”
“我不是问树。”池锐又点了点,“那个,树上面的。”
叶际卿从大门折返,树身上缠着一圈亮晶晶的小灯泡,小路两边都亮着灯,被光聚的很模糊,很容易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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