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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种的速度快得吓人,即便对方在突然加速时会用另一只手护住它的后颈部位,脊骨错位一样的震感依然令雄虫头晕目眩。
雄虫很碍事。
萨克帝产生了这一清晰的认知。但他很快调整心态,将这当成了负重训练的一部分。
人类的作战技巧需要通过练习而获得长进,虫子的也是。每次战斗他都比前一次更熟悉一点虫族的行动方式,鳞尾变得相当配合,变成了协助进攻防御的便捷武器。
值得写入《早期人类驯服尾巴的方式》这一珍贵资料。
但还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密集、更系统、更循序渐进的困难对战,以同样力量的高等核心种为对手,最快速度地挖掘出这具身体的极限。
他要接触到更加顺手的武器,弄来规格更高的飞船,不再因为贫穷的限制而只能像现在这样徒手掰头。
打地鼠无法让人磨练技巧,厮杀才行。
另一只低等种工雌被萨克帝单手扑倒,位于上方的黑色雌虫身体拉长,从腰背到腿像一只舒展的猫科动物,完美发育的成年体核心种体重远超中低等同类,将对方焊死在地面无法挣脱。
细密的副齿轻而易举地撕裂了胸口外甲的防御,扯出一连串的内容物。
被当成地鼠捶的两只低等种再度包抄过来,同最后一只中等种形成合围的防御阵型,萨克帝从他新鲜出炉的受害者身上轻盈地滑下,以快到难以辨认的速度,又一次梆梆两声把它们的头凿进地里,展现出一种四分五裂抠不出来的美。
寒酸包围圈彻底告破。
中等种扑向萨克帝的后背,狗胆包天地去扯那根甩来甩去的黑色长尾。
萨克帝回头给了对方一拳,揍得对方一个踉跄,被砸到的复眼很坚硬,但远不如核心种雌虫的钩爪硬。
鞭子般的尾巴松松垮垮地套上对方的喉咙处,在蓄力的状态下反着旋转骨节。
就在萨克帝的尾巴发力将对方的脑袋扯掉前一秒,被套牢的中等种突然火速趴了下去,以一种四肢着地的蜷缩姿势伏身于地面。
黑色的鳞尾还勾在它脖子上,锋利的骨节撕出渗血的伤口,反方向一拧就能把整个脑袋卸掉,中等种被勒得快要断气,但它仿佛感受不到痛觉,所有鳞片褪回皮肤下方,甚至连翅膀都老老实实地贴在身后。
对面滑跪的动作之快,令萨克帝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这是什么新品种的碰瓷。
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这是臣服的姿态。
对方连蜂鸣声都死死地压住了,一动不敢动,将身体蜷成最小。
还差临门一脚就能大满贯,结果突然被不讲武德的对手提前终止了比赛的操作,实在是让人血管爆炸。
萨克帝的竖瞳收轻微扩张,鳞尾再次收紧,中等种爆发出痛苦的倒气声,像是悠长的咯咯呻吟从气管里被榨出来那样,它意识到对方不准备放过自己,触肢开始疯狂挣扎。
与此同时,亚成年的雄虫终于没憋住,漏了一声泣音般的蜂鸣。
黑色的尾鞭悄无声息地从快被割断的脖子上游走开,撤回核心种的身后。
中等种发出巨大的野兽般的呼吸,口器和腰腹处呼吸缝的位置剧烈鼓动,它的头颅低垂,不敢直视面前黑色的雌虫。
任何一点疑似挑衅的举动都会让死亡的阴翳再度袭来。
萨克帝往旁边走开两步,将格拉放在地上。他的尾巴扫了扫,特地选了唯一一块没被血液和脑浆溅到的地面。
然而雄虫半坐在那里,一抬头就直面了趴跪的幸存雌虫糊满粉红色血渍的脸,对方的一只复眼肿到从眼眶里凸出来。
格拉当场做出了猫咪吐毛球的动作。
萨克帝差点气笑。
他在被打得没脾气的中等种身上轻轻踹了一脚,尾巴勾着对方的脖子将它转了个方向,把那张遍地开花的脸挪到另一边。
对方不敢吭声,毫无脾气地温顺服从。
格拉一边抽气一边死死扒拉住身边的雌虫。
萨克帝不得不拖着它,像是在进行二人三足比赛一样,又踢了一下躲避着自己视线的幸存工雌,示意它站起来。
“带路。”
萨克帝说。他以“天降免费打工人”为理由,飞快地完成了心态转变,眼瞳不再像兽类那样汇集着攻击性,瞳孔正缓缓变回圆润的形状。
他的虫族通用语在经过一个小宇宙循环的卷生卷死之后,听起来字正腔圆。
“我要,卖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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