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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忙道:“须得评了名次方可揭晓的。”
长兴侯摇摇头叹道:“若论第一,我看这首无出其右者。先时那首《述怀》借月言叙向上之志,那《对月吟》又以日代月言咏家国情怀;最后这首却又从宏观着眼,在时间和月亮面前,什么凌云壮志,什么富贵荣华,不过都是尘土枯骨罢了,这个年纪有这般胸襟实在是难得,难得啊!”
经他一番评说,众人皆心服口服,再无异议。
长兴侯又将余下几首排了名次:
《对月吟》乃榜眼,《明月述怀》第三,《满月诗》第四,《望月有感》第五,《醉月赋》第六,《中秋咏月》最末。
徐夫人便道:“探花是谁?快领我的彩头。”
只见王今澜站了起来,笑盈盈地走到徐夫人面前接过了那枚琥珀金纹玉佩。
王老夫人于是说道:“来,榜眼是谁,我的珠串就归你了。”
众人皆屏息对望,见秦萧从容站了出来,一时竟似炸开了锅般议论纷纷:
“大哥竟然不是魁首?”
“那首诗竟然不是大哥写的?”
“谁才是第一啊?总不能是我吧?”
长兴侯等长辈亦是惊讶非常,秦萧倒是从容淡然地接过王老夫人的十八子手串重又回到席上。
长兴侯环视席下的小辈一眼,道:“来,让我看看是谁赢了宗之,拿到了这方砚台!”
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皆屏气凝神,看是谁争得了这个魁首。
徐复祯落落大方地站了出来。
长兴侯有些讶异,他对妻子的这个娘家侄女并不十分熟悉,只记得是个娴静漂亮的小姑娘。
没想到这次诗会她竟力压他最得意的长子得了魁首。
长兴侯将那方装着龙尾石月砚的匣子递给徐复祯,半是赞赏半是遗憾地说道:“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长在我侯府的女郎!”
徐复祯接过匣子,微笑着谢过长兴侯。
其余名次一应揭晓,第四名的诗作乃三公子秦芝所作,第五名乃四姑娘秦思如,第六名乃三姑娘秦惠如,第七名乃是二公子秦营,与徐复祯所猜测的分毫不差。
揭过了奖,王老夫人面色却有些不好,口中只道是乏了,要回屋中去。
长兴侯见状,于是手一挥,道:“你们这些孩子想必也等不及出去看灯会了,今夜宴席便就此散了。”
秦惠如等人闻言欢呼,上前便要拉住徐复祯一同结伴。
秦思如拉了拉她的衣袖,朝着秦萧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秦惠如会意,松开了徐复祯的手,道:“我倒是忘了,我们的魁首年年都另有约的。”
徐复祯看了她一眼,往年的灯会都是秦萧伴在她身侧,如今心中虽是不情愿,但也只好往秦萧那边走。她不想让人怀疑,表面的功夫得做足了。
秦萧见徐复祯过来,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徐复祯下意识地偏过头,口中道:“别把我发髻弄散了。”
秦萧含笑道:“可以啊,这么久不见,原来是在屋里钻研诗书去了,把我都比下去了。”
徐复祯言不由衷地说道:“宗之哥哥,一会儿去庆安街看花灯吗?”
秦萧收了笑,略带一丝歉意道:“眼下官署事情实在脱不开身,我一会儿还要去和长官商议些事,恐怕不能陪你去看花灯了。”
徐复祯闻言心中雀跃,面上却故作失望道:“连中秋都不得闲半日?”
说罢,又怕他反悔,赶紧补道:“没事的,你的公事要紧,不必惦记我。我和惠如她们作伴去看花灯也是一样的。”
别了秦萧,徐复祯一阵轻松,快步追上了秦惠如和秦思如二人,要与她们一同结伴出行。
王今澜与秦家姐妹并肩而行,见了徐复祯,笑道:“女状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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