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纾言知道自己身体不适,但他刚到肃州,若此时显出颓势,难保不会被他人阳奉阴违。
“何人在外面?”徐纾言强撑着力气,问道。
“在下定北军骑都尉乔昭,参见监军。”营帐外的声音清亮干净,吐字清晰,如幽泉击石。
徐纾言对此人有印象,乔愈年的女儿,五年前参军,在战场上智勇双全,屡立战功,圣上多次赞赏她。
“进来吧。”徐纾言语气淡淡道,眼皮沉重,像是随时快要闭上。
乔昭在营帐外,本来就只是路过不小心听了个八卦,被人逮个正着。已经准备离开,被徐纾言叫住,只能进去。
徐淮听见声音急急地走进去,乔昭跟在身后。营帐里的装饰与之前乔昭所见并无太大改变,唯有案牍上多了些书和折子,想必是徐纾言从中京带来的。
当真是繁忙,山高路远,还要处理公务,乔昭心里暗道。
徐纾言已经穿戴整齐,面色苍白如纸,半丝血色也无,可嘴唇却嫣红着。头发还散着,没有束起。
徐淮知道自己是劝不住掌印的,他已经铁了心要去赴宴。只得拿起白玉簪子替他束发,但还是忍不住嘴里抱怨道。
“一场宴席又能有您的身体......”徐淮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徐纾言投过来的冷冷一眼。
徐淮识相闭嘴,他知道徐纾言不愿在外人面前展露脆弱。只专心给他束发,乔昭静候在一边,不发一言。
“是元帅等急了,吩咐你来唤我?”徐纾言瞥了一眼乔昭,轻声问道。
头发束起的徐纾言看起来精神些,也难掩苍白之色,带着丝病态。走道乔昭身边,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乔昭一怔,这人是发烧了吗?不过乔昭也没过问,毕竟徐纾言的身体与她没有任何关系,这并不是她的分内事。
乔昭微微弯腰,低眉抱拳行礼,正色道:“宴席早已备好,元帅恐菜冷难咽,只待监军赴宴。”
“你去传话,就说恐需元帅再稍等片刻......”徐纾言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细弱蚊蝇。
乔昭察觉不对,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温热的身体软绵绵地跌入自己怀里。
......
“掌印!”徐淮焦急大喊道,立马冲上前来。
乔昭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似乎极度不适。一只手无力垂下,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脉络。
乔昭也有点急了,这监军刚到肃州,就在自己怀里出事了,她爹不得好好问候一下她才怪......
一把将徐纾言抱在怀里,快步向榻上走去,怀里的人很轻,飘飘的像一张纸,仿佛用力大些就会散掉。
“前几日就不舒服了,快马加鞭才提前一日赶到,还要去赴宴,身体怎么遭得住!”徐淮在旁边说个不停,越发急切,像热锅上的蚂蚁。
“掌印在朝廷里日日劳心劳神,到头来却被派到这鬼地方!一路上风餐露宿,这才生了病!若有一日回了京,定扒了那些人的皮!”徐淮围着乔昭,看着徐纾言苍白消瘦的脸,越说越气,语气渐渐阴狠起来。
“说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去叫军医!”乔昭双眉皱了皱,转头低声喝道。
徐淮像是突然清醒,急急忙忙冲出营帐,去找军医。
帐篷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甚至能听见徐纾言过重的呼吸声,他好似很难受,皱着的眉始终没有松开。
乔昭轻轻的将徐纾言放在榻上,又将束发的簪子取下放在一旁,让他睡得更舒适些。乔昭没照顾过别人,只能学着宁安郡主以往照顾她的手法。
徐纾言的身体很烫,透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生病的人最忌着凉,乔昭将锦被盖在他身上。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