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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越发沉磁。
宋知窈心想有什么事是她不好意思的,但下一秒她反应过来,耳根微微发烫。
今晚她就该和季闻洲有性生活了。
她深吸一口气,心想自己反正之前都做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宋知窈跟着季闻洲进了门。
一进门,便看到那幅《雏菊与罂粟花》,被摆放在客厅中,红色的罂粟花在璀璨灯光下越发浓郁鲜明,焕发着属于生命的活力。
宋知窈的心神瞬间被画作吸引。
她眉眼弯弯地看向季闻洲:“原来你真的把这幅画买下来了。”
季闻洲脱下西装外套,长指松了松领带,闻言失笑:
“不然呢我可不想我在太太心中是个故意占小姑娘便宜的骗子形象。”
宋知窈想起自己先前怒气冲冲地发给季闻洲的那些话,顿时赧然,轻声道:“谢谢……”
季闻洲凝着她,沉声道:“只有口头感谢,太太不打算付诸行动”
瞬间空气中的暧昧陡然变得浓稠。
宋知窈听懂他言语间的暗示,仿佛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一般,脸彻底红透。羞窘之下,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大着胆子上前,伸手搂住季闻洲的脖子,掂起脚,蜻蜓点水般亲在他的薄唇上,声音微颤:“老公,等一会行吗”
说这话时,小姑娘眸子水润润的,脸蛋红润细腻,就连小巧的耳朵都染着诱人的粉色,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人风情。
她在他面前向来乖巧温吞,就连喊“老公”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
这般主动还是头一次。
但仅仅只是一次,便是让人上瘾,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季闻洲喉结滚了滚,揽住她腰肢的手臂不断收紧,忍不住低头,灼灼吻上她的唇。
他的舌尖探入她微张的唇。
缠上了她湿软的舌。一路攻城略地,吻得极凶、极深、极重。
而她只能环抱着他的脖子,仰面承受着这侵略性极强的吻。
她下意识地抬手,掌心无力地抵在他胸前,感受着那胸腔之下,强有力地搏动。
一时间,倒也不清楚,这么急这么快的心跳,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的意识逐渐昏沉,迷茫中,就听男人模糊的声线自两人唇齿间溢出:“我先去洗澡。”
季闻洲上楼后,宋知窈缓了许久,脸上温度才稍稍降了下去。
等待季闻洲的空,她便坐在那幅画前,仔细端详,心神逐渐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在家里看名画、与在博物馆看名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不愧是梵高的画作,每一笔触都蘸满了浓郁的情感与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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