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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孤月天又把自己当外鸟!
苍梧山的山脚下荒无人烟,山腰更是各种凶险。枯木林间时不时发出猛兽撕咬掐架的声音,惊扰落在树杈上的留鸟。宁忘夏在意识混沌中悠悠转醒,她的神识乱七八糟,对方才所见所闻已是模糊不堪。她睁眼瞬间,望向周围白雾茫茫,正如自己的思绪般,空白。
上仙?
她分明是和傅洵舟一道来的,那傅洵舟人呢?
环顾四周,除了白皑皑的雪,和枯枝,别无一物。宁忘夏站起身,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为何自己躺在雪地里,手上无半点冻伤的痕迹?
该不会是这件狐裘……宁忘夏打消念头,先不想那么多,找找傅洵舟在哪吧。
苍梧山地形复杂,深深浅浅地一脚下去,走得人歪歪扭扭。宁忘夏的狐裘被树杈勾住,她本就有些心烦意乱,重重地叹气后,用力一拽,树杈清脆地折断。宁忘夏没走几步,树杈再次勾住了狐裘。
“……”宁忘夏默念法决,直到业火焚烧殆尽枯枝才得以罢休。
鸟雀掠过天际,带着嘶鸣声响起,寒意席卷上来。
等等……
还没等她回头,黑天盖地的阴影压过来,锋利的利爪朝着她袭来。宁忘夏瞳孔巨缩,从腰间拔出喧尘,一脚朝前滑去,弯下的腰弧度惊人。
锋利的刀刃与利爪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宁忘夏神色一凛,单手撑地,扭头对上那只怪鸟的眼睛。
那只鸟通体血红,如燃烧般。宁忘夏当机立断,借力一蹬,鸟头歪了歪。怪鸟张大嘴巴,喷出充斥着血腥味的雾气。宁忘夏捂着鼻子,侧身避开,与怪鸟拉开距离。
想到怪鸟,她脑海里只有傅洵舟与她说过的蛊雕,头生角,似婴孩啼哭。可眼前这只怪鸟显然不是傅洵舟口中的蛊雕。怪鸟冲着宁忘夏怪叫,一扑翅膀,再次俯冲过来。
宁忘夏屏息凝神,手里紧握着喧尘。
怪鸟体型足有几丈,山间瞬间就黑天了。宁忘夏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请柬令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使用不得,易打断不说,还容易丧命。况且,请柬令只能对人起效果。眼看怪鸟就要追上来了,宁忘夏屏着呼吸,瘦弱的身躯与怪鸟相差甚大,但要比起灵活,她更胜一筹。
她转即一脚踏在粗脖子树上,借力踩上飞得并不高的怪鸟背上,散着寒气的喧尘直往怪鸟眼睛里扎去。
怪鸟剧烈挣扎,宁忘夏死死拽住它后颈的羽毛,手上动作愣是没有停下。鲜血淌下怪鸟的眼睛,滴落在雪地里。宁忘夏反手拔出喧尘,刺进怪鸟的脖子。
怪鸟猛然一甩,将宁忘夏甩了出去。宁忘夏整个人摔进雪堆里,不痛不痒。
带血的匕首插进雪堆里,落在剧烈翻滚的怪鸟身侧。它整个头埋进雪地里,腥臭的血腥味顺着雪蔓延出来。宁忘夏凝神片刻,果断翻身握住喧尘,打算给怪鸟致命一击。
怪鸟也不是毫无察觉,庞大的身躯几乎瞬间的功夫就压过来。宁忘夏躲不开了,下意识闭紧眼睛。她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稳当地落在雪地上。
是傅洵舟吗?
不对,不是。
眼前闪过一抹鲜艳的红色,那是个穿着劲装的女子,束着长发。肩臂上带着护甲,身形窈窕,如搭在弓上的剑,有力修长。她眼尾锋利,目光冷漠,不形于色。
“千歌将军?”
女子松开宁忘夏,半响,声音英气十足:“殿下怎么到荒山野岭来了?”
“说来话长,”宁忘夏握着沾了血的喧尘,道:“话说,你怎么也来了?”
两人完全忽略怪鸟,怪鸟俯冲过来,“咔”的一声巨响,宁忘夏拔出千歌腰间长剑,斩下怪鸟的头颅。宁忘夏将剑抛给千歌,继续道:“你不是在北觅吗?”
千歌将剑收入剑鞘,面不改色说:“我是接到了天枢阁的传召回来的。”
传召?什么传召?
宁忘夏根本不记得自己将传召给了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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