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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一会,沈今越转头看窗外。
谢明然忽然问:“刚刚——”
沈今越:“什么?”
谢明然:“没什么。”
谢明然没当回事,话说一半就咽下去,沈今越可着急了:到底什么事,你说啊。”
谢明然不紧不慢:“是你让我说的。”
沈今越:“……赶紧有屁就放。”
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两下,谢明然镇定如常地问:“你和季闻西,刚聊了什么?”
沈今越不敢置信:“你七拐八弯地就为了问这事?”
谢明然理直气壮:“怎么?不行?”
沈今越不理解:“没说不行啊,只是你问这个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绞尽脑汁,“子逸哥让你问的?”这也算助理的工作内容吗?
谢明然真觉得有三个字实在是太过刺耳。
“他人都不在了,你这么叫他做什么?”
“噢,顺口了。”喊了一晚上,这称呼差点有点换不过来。
“我不能问吗?”谢明然突然说,“是我想问的话,就不行吗?”
车窗半开,秋日的夜风吹过来。这风太凉,衬得沈今越的心头诡异地发热。他偏过头去,盯着窗外变换的树影。
“又没说不行啊。”不知道怎么着,沈今越的语气弱了几分。
谢明然手中的方向盘紧握一瞬:“噢。”
沈今越:“……学我?”
谢明然本能地回:“这个字你买专利了?”话一蹦出口,他就后悔了。微微侧头余光去看沈今越的表情,后者脸上果不其然露出了那种要搞事算账的假笑。
谢明然:“……”
这是什么感觉呢?好像弓箭拉弦射出之前的刹那,手忽然偏移了方向,走去了错误的地方。
“想知道啊?”沈今越笑得很好看,在谢明然颔首点头以后,讲话的声音更甜了几分,“想着吧。我偏不告诉你。”
只茸:谢明然果然有病。
这条消息是沈今越坐车回家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给施音发的。
夜猫子施音秒回。
lody:他又惹你了?怎么惹的,说来听听。
只茸:烦人,懒得说。
过了会。
只茸:他自己问我问题,我都准备说了,他又突然呛我一嘴。神经啊他,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又在玩我是吧。
lody:啊?
lody:你烦什么,你俩不经常这样吗?
lody:你玩我,我玩你,pypy,funnyfunny。
只茸:……
lody:沈小茸,你小心点啊,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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