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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怕我?”程琛言微微歪头,他的眼神清澈,竟让李春雪觉得他此刻竟是单纯如稚童。又想到早先进入他的幼年的梦境,心中不禁恶寒,程琛言幼年时期便能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中,对生命更是有种单纯的残忍,他哪里是能和“单纯”二字扯上关系的。
事实上,程琛言的确对此感到困惑,他自认为对李春雪耐心到极致,他喜欢李春雪,曾想过将人锁起来,只与自己朝夕相处,也想过杀了李春雪,抢了她的魂魄,和自己魂魄相连,做一对永不分离的夫妻。这些想法让他激动得身子颤抖,险些喘不过气来,不知怎么,他又想到了那只惨死的小花猫,只好可惜地打消了这些念头。
他很喜欢李春雪,比喜欢那只小花猫更深,他现在暂时还不想让鲜活的李春雪死去,犹如傀儡般的李春雪固然听话,但会让他觉得无趣。
程琛言接二连三的逼问,让李春雪心生逃意,又想到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的问题,她定了定心神,盯着程琛言的眼眸,问道:“你可知道我身体的秘密?”
青年眉眼弯弯,掀唇道:“极阴之体。”
他果然知道。李春雪心生凉意,若是这样,那他接近自己定是也因为这个原因。
程琛言微微扬眉:“那又如何。”
李春雪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青年好似是明白了什么,嗤笑道:“原是如此。”
他眉眼冷淡下来,忽然抬起手臂,将李春雪握着匕首的手抬起,身体微微前倾,“噗呲”一声,匕首进了程琛言的身体里,瞬间,他的面色愈发惨白。
李春雪几乎要握不住匕首,她白着脸,看着程琛言的动作。
鬼魂分明是不受凡间刀剑影响的,就像那只上门的鬼婴,她努力抬手插去,匕首却越过了鬼婴的身体,他依然毫发未损。
为何程琛言的模样这般痛苦。
好似知晓了她心之所想,程琛言弯眸道:“我给这把匕首下了咒术,现在它可以杀掉我了。”
如何杀掉一个鬼,现在所说的“杀掉”便是让他魂飞魄散。程琛言鬼力强大,像那个小道士甚至连他都察觉不出,只能隐隐感受到李春雪身上的鬼气,倘若不是他的授意,旁人想要他魂飞魄散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那个能彻底杀掉程琛言的利器竟然从一开始就被他送给了自己。
李春雪心头隐隐发热。
她仍然困惑:“为、为何。”
青年将那匕首捅得更深了些,倏忽,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他偏过头,将血迹擦去。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喜欢你啊。”
程琛言偏过头,魂体开始有些消淡了。他却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般,勾唇浅笑,额间的莲花印记熠熠生辉。
李春雪手微微颤抖,察觉到程琛言握自己手的力度松了,连忙把手松开,青年不以为然,将那匕首拔了出来,这下,连唇色也变得惨白。
“你现在还…怕我吗?”
程琛言浅笑道,一双凤眸直勾勾地望着李春雪。
不待人回答,他忽然俯下身子,咬住那抹嫣红,舔舐啃咬,程琛言的口腔中还有血腥味的存在,李春雪只觉那股血腥味被对方混着唾液渡了过来,她瞪大眼睛,这才发现程琛言根本没有闭眼,他眼中似笑非笑。
将人放开了后,李春雪尚在迷茫中。
“喜欢”二字,程琛言说了两次,第一次时她只当他是在玩闹,这次却不同,她似乎真的感觉到对方那汹涌而来的喜爱,这种感情过于浓烈又过于突然,让李春雪有些回不过神来。
“现在,该轮到我了。”
李春雪迷惘地抬头,顷刻间,便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被人放在了床榻上。
陷入舒坦的绵软之中。
她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自己终于上了这床榻了,果然很软,比小榻软多了。
青年清瘦挺拔的身子压了下来,他弯眸,俯下身来亲亲李春雪的唇瓣。两人亲嘴的次数不多,程琛言对此还挺好奇的,犹如小鸡啄米似的,一下又一下,不深入,犹如蜻蜓点水般,饶是这样,李春雪也觉得自己的唇瓣麻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了。
紧接着,程琛言取出那张符纸,符纸夹在他的食指与无名指中间,笑得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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