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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培言见邢暮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还以为是对方嫌弃自己穿过睡袍。也是,毕竟昨晚借睡袍的时候,他忘了问对方需不需要还。
在那些盛大的家族聚会里,莱格经常去外围捡些能卖星币的废品,也正因如此,他才和宁培言有几面之缘。
一股莫名的情绪划过心底,邢暮蹙了蹙眉头,“还记得是几岁发生的事吗?因为什么?”
男人起身打开窗户,在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才将这股呕吐欲压下去。
楼下有邢暮和陌生男声交谈的声音。
高阶alpha天生便会吸引oga,这是天赋与本能。
莱格离开后,女人并没有回到别墅,而是开车离开这片区域。
宁司安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我哥哥十四五岁吧。”
邢暮不太理解的看着他,每个学过烘焙课的oga都会做饼干,这有什么可说的。
她之前遇到的oga,哪个不是娇贵到要别人伺候的。
宁培言一向不喜欢烟的味道,譬如现在,对正常人来说几乎淡到可以忽略的烟草味钻进鼻腔,仅仅是一瞬间,他胃里便升起一股反胃感。
“暮姐姐,我哥哥他还好吗?”宁司安看向对方,语气担忧,“这几天他没有回我简讯,我很担心他。”
宁司安喝了口凉水,压下这种悸动感,蹙起眉头,他不应该产生这种感情,因为哥哥已经怀了暮姐姐的孩子。
莱格注意到玄关处多出的鞋子和衣物,他下意识扫了眼,在没发现那个男人身影后才开口,“我来送文件。”
他的唇颤抖着,喉结不自觉滚动。
宁培言最终还是将烟盒摆放好。
出于亲情的私心,宁司安没有将当年在门口偷听的内容告诉邢暮。
宁培言悄悄放下心,紧接着便听邢暮说有事出去一趟,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他因为自己而死,邢暮一直于心有愧。
“宁培言?”邢暮察觉出不对劲,蹙起眉问,“你怎么了?”
宁培言瞪大双眸,看着邢暮俯身替他盖好毯子,没等他做出反应,女人垂下的发扫在他耳畔,轻微痒意令他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唇角又偷偷抿起一抹弧度。
看着一辆黑车停在宁司安旁边,邢暮了然点点头,并没有再问。
形成了一种,令他感到极度反胃的味道。
他的哥哥,似乎被什么改变了信息素基因。
“什么病?”
邢暮动作一顿,抬眸径直盯着对方。
其实清醒状态下的邢暮,对那个人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把宁培言的脸代入那段记忆,不应该拿别人和他对比。
邢暮收下文件,两人交谈几句军校的情况后,忽然闭上嘴一同朝楼上瞥去。
邢暮语气平缓,垂眸看着茶饮,似乎真的在苦恼这件事。
“我想说,我哥哥他人真的很好。”
“暮姐姐,我确实不想他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他看着邢暮,眸中真诚又难过。
只是……什么怪病能让人改变面容,邢暮敛起所有情绪,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管针剂,还有一张基因测卡。
“你回来了。”宁培言试图撑起身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邢暮只在听到宁培言没回简讯时挑了挑眉,“他挺好的。”
宁培言以前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可怀孕总使他多眠嗜睡,在自己都没意识到时,男人依偎着沙发一角,晒着暖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样一张脸,毁容之前会是什么样子。
邢暮心间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又在一瞬间被她强行压下。
午后的暖阳很足,透过落地窗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舒服。
邢暮进入包房时,带着鸭舌帽的少年便蓦地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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