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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感到忐忑的夜晚,萨克帝的手曾经搭在他的身上、安抚一般地摩挲他的翅翼,以一种很温和的声音慢慢地哄他——
“战斗结束后,我会举着你在大祭祀场里走上一圈,将你放在高台的王座上。”
“然后告诉它们,你是我最明亮的那颗小星星。”
黑色的雌虫将他轻轻地送上高台,然后退开一步,站在侧旁。当格拉仰起头注视对方,两双金色的瞳孔锁定他。
他的伴侣所说的每一句话,必将兑现。
于是格拉再一次伸出手,在无数雌虫表示臣服的喧哗声中、在所有异口同声恭喜新的安贡之王诞生的嗡嗡祝颂中,他将这只伤痕累累的胜利者拥抱在怀中。
精神力的触须探出,仿佛无数黏连的白色细线,蛛丝似的缠绕上对方荆棘遍布的意识,抚平那些看不见的血与泪,将最宝贵的核心紧紧保护在其它任何虫都无法触及的黝深网中。
核心种发出破碎的喘息,把纯白的雄虫一并染红。
当格拉感受那些精神的残片,他舔舐到苦涩、压抑,以及愤怒的味道。
像是沉淀了一百年那么久,在平静沉稳的表象下,在黑暗狭窄的深渊中翻滚、燃烧,如同一团浸入冷水中的、摇摇欲坠却又始终无法熄灭的火焰。
于是格拉明白了。
他所渴求的伴侣就像一头不归的黑羊,一头等待着的、永无复还之日的怪物。
在理解人类所谓的爱与希望前,他最先品尝到的却是苦涩和伤痛。
当彼此的精神缠绕在一起,他因对方的悲伤而悲伤。
黑色的雌虫发出悠长清远的嘶鸣,尖锐而怪异地穿过安贡大祭祀场,穿过Ja沉沉垂落的夜色,像是要扎根于这陌生的星球。
每一只虫子都因为这声音而俯下身去。
那不是情绪语言和通用语言的任何一种,只是单纯的嘶喊。好像一匹离群的黑羊在呼唤着它那不再回还的羊群,呼喊声穿透深邃寒冷的夜晚、穿透植被稀疏的旷野,如同一只候鸟越过了海洋与陆地,飞行十万公里,呼唤着另一只候鸟归巢那样。
漆黑的怪物全身上下骨骼断裂,一些支离出体外的断骨扎在雄虫身上,仿佛包裹着荆棘的冠。
长长的血迹拖成荒诞的加冕地毯。
所有雌虫陷入狂欢,它们祝颂、涌动,向安贡新的胜利者表示臣服,背景充满光怪陆离的嗡嗡嘈杂,好像一整个巨巢都发起了疯。
格拉张开残破的浅白翅翼,像是要将那些声音阻隔在外一般,轻轻拢住这可怜又滑稽的新诞生的王。
然后他低下头去,将脸颊贴着对方。
回应般地发出了温柔而长久的低鸣。
第二十三章
黑色的核心种失去意识差不多有一天的时间。
一回到星舰他就彻底倒了下去,身边的雄虫和短翅种们吓得半死,上演了一出舞台剧般标准的兵荒马乱。
中途他醒来几次,却无力解除异化状态,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闭眼继续睡。
和一只处于盛年期的完全成熟的核心种正面交战,这几乎是萨克帝重生以来吃过的最大的一个亏。
他的胸腔骨骼有一部分严重骨折,破碎的骨头外翻着从胸口戳出来,连带着撕裂了胸腹交接处的呼吸缝。
保命消耗了这具身体的全部能量,他全身上下的鳞片坑坑洼洼,暂时又没有新的鳞片长出来,导致一整个虫看上去活像一只斑秃的蜥蜴。
他想问问卡塔和肖怎么样了,但是身躯沉重到不听使唤。
太多的疲惫一次性爆发,他的意识沉浮不定,仿佛回到了身处蛹中的日子。
紧接着他感到有什么缠绕上自己的精神海,和他与红太岁同调链接时的感受差不多,然后一些低吟般的嗡鸣沿着精神的触须流淌进来,在他的意识与疼痛间拉起屏障。
他模糊嗅到雄虫发甜的信息素气息,分辨出格拉的声音,于是放松身体彻底陷入温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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