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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蔺超又听到一声惨叫。
这次白烬也听到了。
她歪了歪头,疑惑:“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咳!”蔺超清了清嗓子,“可能是某些散修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被石狮子追着跑,我们还是离远些吧!”
白烬恍然:“有道理,那我们快离开这里!”
蔺超果断点头:“好!”
言罢不犹豫,率先走到前面带路。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骆棋被倒吊在藤枝之间,浑身鞭痕。
他连着叫喊一个时辰,却始终没有人来,眼下已经叫破了喉咙,嗓音嘶哑,难以成声。
“毕师妹!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骆棋浑身抽搐,鼻涕眼泪一块儿流,由衷忏悔,“我见到你就绕道走!若言语冲撞,我就自割舌头!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毕蓝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手,但依然没有给他松绑,却问:“像之前那样的事,你做过多少次?”
骆棋止不住地抽噎着,乍听此言,没明白毕蓝在说什么。
“什么事?哪一件?”>r>
毕蓝冷声:“就是你们欺负颜师妹,同样的事情,以前做过多少回?”
骆棋反应过来,缩了缩脖子,不应声。
“不说?”毕蓝举起鞭子,吓得骆棋一个哆嗦。
他怕晚说片刻,那鞭子又落到身上,扯着喉咙哑声争辩:“我,我们也不是故意拿她寻开心!”
“是她自己行为古怪!一个凡人,分明不能修炼,还占用天珠峰的资源!时常叫我们天珠峰在其他几l峰面前丢脸!”
毕蓝越听越气,骆棋这番言论,也戳痛了她自己心里的旧伤疤。
“所以呢?!她是个凡人,她就活该受你们欺负?!”
但凡天珠峰有任何一个人善待颜昭,颜昭又怎么会落魄到那样的地步?
骆棋听出毕蓝语气中的愤怒,脑子清醒过来。
他后悔了。
可惜已经迟了,毕蓝出离地愤怒了。
又一通鞭子胡乱地落在他身上。
“姑奶奶!你和颜昭都是我的姑奶奶!别打了!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
·
“?!”
亭中两个女人都愣住了。
须臾过后,红衣女人眼神倏地一利,伸手按住琴弦:“你是何人?!”
颜昭歪歪头,回答:“颜昭。”
“颜昭?这是你的名字?”红衣女人顿时疑惑,扭头看向身旁另一女子,“你还有妹妹?”
白衣女人此时也是一脸茫然:“没有啊,我只有一个哥哥。”
红衣女人不依不饶:“可是她叫颜昭!”
“那又怎么了?”白衣女人虽感困惑,但显然眼下第一要务是消除红衣女人的疑虑,她分辩道,“总不能天底下所有姓颜的人都是我的妹妹吧?”
勉强也算有理,红衣女子暂时按下惊怒,又看向颜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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