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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身体微微后仰,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凝视雍宁帝。
她的右手按在桌案上,食指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似乎是在沉思要如何处置雍宁帝。
“你不能杀我!”苏琨那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他哑着嗓子说道,“一旦你开了民弑君的先河,就不怕日后你的臣子也向你学习吗?”
衡玉凝视着他:“你的罪行比他们四个人加起来都要大,天下离乱不能全怪你,但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方才贺瑾问我,并州律法凭什么拿来审问他,现在这是天子脚下。”
“我想了下,虽然现在这帝都由我说了算,但用并州律法来裁决天下人的确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说到这里,衡玉的声音轻轻停顿下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场所有人的心脏都狂跳起来,隐隐猜到了她接下来的打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衡玉以左手支着下颚,高声说道:“帝王之位,懦夫不可居之。苏琨,写下退位诏书吧,雍朝的时代结束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惊雷般在周遭炸开。
哪怕是宋溪等人早有心理准备,乍一听到这番话,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干脆又去看苏琨。
苏琨脸色发白,紧紧盯着衡玉,脸上神色剧烈变化。
过了许久,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苏琨道:“我可以写禅位诏书,作为交换,你必须留下我的性命,并且保证我余生都能锦衣玉食,一应吃食玩用全部比照诸侯的供应。”
苏琨仰着头与衡玉对视,重新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衡玉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乐不可支笑了好一阵,方才重复道:“我要你写的是退位诏书。”
“什么?”苏琨微懵。
“还不明白吗?不明白也没关系。”衡玉冷笑,侧头看向垂首立在人群里的年轻内侍,声音转而温和下来,“你一直是苏琨的传旨太监,他的圣旨素来都是由你拟写的,现在再来为他拟写最后一道圣旨吧。”
“玉玺在我这里,写好之后拿上来让我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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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玉玺落下,圣旨即时生效。苏琨不乐意写又如何?他居然还敢以此来拿捏她,真是笑话!
就像苏琨刚刚说的,杀皇帝乃大逆不道之举。
但是退位的皇帝还算是皇帝吗?
至于禅位?当然不用。
这天下还有谁能与她相争,她要那个位置,堂堂正正伸手去要就好,需要杀她至亲的仇人相让?
空白的圣旨早已备好,衡玉示意春冬去取来。
很快,年轻内侍拟写好退位诏书的内容,他双手捧着诏书送到衡玉面前,请她过目。
衡玉接过扫了一遍,从袖间取出玉玺,轻轻松松在圣旨右下角落印。
——玉玺一落,圣旨即
刻生效。
她不急着立即将这道退位圣旨昭告天下,慢慢把它收了起来,重新看向跪在下面的苏琨:“退位之后,你只是一介庶民。区区庶民却犯下种种大罪,负发妻,负臣子,负尽天下黎民!”
“乐家主、贺家主他们都死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又凭什么苟活。”
“等退位诏书昭示天下那日,就是你处以极刑之时。在这之前,你就先在牢中受着日复一日的磋|磨吧。”
一场三司会审,天下皆知容家是受了污蔑。
紧跟其后的审判却不为人所知,世人知道的只是那天夜里贺家主、乐家主和乐成言的人头直接落地。
十一月,宋溪、陈虎领着两万军队赶赴青州,试图平定青州流民□□。与他同去的还有天师道众人。
十二月,周墨、祁珞二人带着衡玉的手令前往凉州,掺和进凉州的乱斗中。
次年一月,凉州归顺衡玉。
次年三月,青州绝大多数流民被安抚回原籍地准备春耕,其他依旧为祸一方的流民军被陈虎率兵攻破,截杀首脑。
次年五月,兖州顺应大势所趋,向并州表示臣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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