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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罗奈尔德连死亡都已经不再渴求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那道脚步声。
一片血色的视野中,他已经折断的头偏超一边,看见了来人的模样。
那是一只服饰考究的雄虫,深褐色的皮肤带着漂亮的光泽,像是最昂贵的深海珍珠。
长银发、翠绿眸,他的五官美艳如盛开的花,但被那双眼睛看着时,却像对视了一条阴冷森寒的蛇。
罗奈尔德安静地看着对方。
他已经没有了恐惧,就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平静又冷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白鹰阁下,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不可能成功。”
那只亚雌开口了,虽然称呼对方为“阁下”,但亚雌却没有像别的虫族一样行礼。
被称为“白鹰”的雄虫看了一眼亚雌,只留下了一句话:“既然没用了就扔掉,这种事还要我教你们吗?”
于是罗奈尔德终于能从那处石台上离开了。
可他在那里待的时间太长,暴.露在外的脊椎已经紧紧地粘在了石台上,让他已经变得像一张长在石台上的皮。
那些虫族花了点时间才把罗奈尔德从石台上剥下来,然后又把他塞进一个狭小的木箱里,把他团得如同一堆烂肉垃圾。
木箱粗糙,罗奈尔德在一阵阵颠簸中,甚至能听到自己伤口血肉碰撞摩擦的声音。
罗奈尔德以为自己终于能死去了。
可这,仅仅是另一个无休止折磨的开端。
负责处他的虫族没有按要求把他“销毁”,而是把他卖到了地下黑街的货商手里。
于是罗奈尔德才知道,他这样皮肤既不柔滑白皙似雪,也不如深秋栗子那样光泽美丽的,是最卑贱的混血种。
货商絮絮叨叨地说着“白种虫族”除了能多繁衍后代之外一无是处,像罗奈尔德这样肤色怪异的幼崽没谁愿意要。
可似乎听到了什么信息后,那货商就开始哈哈大笑。
伴随着货商心情愉悦所哼出的曲调,装着罗奈尔德的木箱被运往了黑暗的地底。
再然后,就是像牲畜那样被拼凑在一个华丽的桌子上。
酒液和各种水果美食的香味混在一起,足以让任何宾客胃口大开。
可这些虫族们所期待的,是最后才被奉上的那道“美食”。
为了保证新鲜度,会由刀工最精湛的厨师为宾客们现场制作。
罗奈尔德听着他们像是采买肉类的顾客一样说着自己的偏好,又和厨师迫不及待地商量着,把那些部位做成什么样的口味。
当看到一只打扮华贵的雄虫用叉子叉进一根条状物,津津有味地嚼出了咔吧咔吧的声音时,罗奈尔德忽然意识到,雄虫吃的,是他的小拇指。
罗奈尔德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已经对于死亡无比迫切,但面对着这些进食同类的怪物们时,他终于拾起了自己的恐惧。
“我想尝尝胰脏,听说那儿的口感最嫩——”
一只亚雌拖长了语调,朝他身旁的雄虫撒娇。
和雄虫说笑一会儿后,亚雌才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看着围裙上满是血迹的厨师道:“哦对了,脏器也是直接这么取的吧?”
他咯咯地笑:“可千万别把这只‘飨兽’弄晕或者弄死了,不然后面的餐点都没法儿吃了。”
罗奈尔德突然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感觉左眼灼热,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疼。
可桌边的宾客却无比兴奋。
“天呐!快!快!我要那只眼睛,蘸上黑露酱给我端上来!”
“我要那块儿下眼睑!浇点儿果醋就行,动作快点儿!”
罗奈尔德看着那些扭曲癫狂的面孔,听见厨师擦磨刀具的刺耳声,这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还是不想死。
当那个长着壮硕肌肉的雌虫厨师拿着刀朝他走过来时,罗奈尔德忽然感觉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金红的火焰从他的左眼喷涌而出,火焰如一条条缠绕覆骨的蛇,从罗奈尔德的肩膀爬向他末端空无一物的手腕。
火焰凝聚成手掌和五指,给与了罗奈尔德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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