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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求与您同行。”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维恩垂头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他对赫越充满崇敬,也同时对科维勒饱含敌意。
科维勒轻描淡写的话吓坏了维恩和系统,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能够克制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对于他而言毫无作用,绝对的体力和战斗技巧,任谁都觉得他有.禁或杀害赫越的能力。
(他不会的。)
赫越对此的绝对信心超过了系统的想象。
犀利的目光能够撕破迷惑性极强的外表,洞察猎物真实意图后,自信从容地.玩弱点。
系统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这是上校的秘密,上校觉得如何?”赫越问道。
科维勒抬眼就对上了维恩的敌意,反倒是轻松一笑:“他是您的伴生雌虫,当然可以同行。”
别墅的地窖别有洞天,阴暗潮湿的走廊只有几盏偶尔闪烁的白炽灯。这里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生锈的铁门轻轻一推就能发出难听的声响。
越往里走,刺骨的冰凉就越明显。
尽头,他们迎面能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特制冰块,里面是一个双眼禁闭的男子。他的身上还有营养液的痕迹,显然是刚刚破膜没多久,就被塞进了冰块里。
他的皮肤很薄,薄到能够看见凝固成乌黑色的血管。这只雄虫并非生长完成体,更像是被迫破膜的早产儿。
冰块透过些白色的灯光,折射出光线映衬在墙壁上。
“雄主,正如您所见,我能为这个目标做到任何事。生不如死的反噬,战场受伤后在没有安抚信息素的情况下独自忍受身体修复的痛苦……”
科维勒屈膝跪下,声音沉稳有力:“这就是我的决心,我可以为您做到任何事。”
“决心?”赫越暼了一眼封存进冰块里的雄虫尸体,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俯视他,“只是这种程度吗?”
科维勒扬着下巴,脖子抬到了几近酸涩的程度。他需要筹码,特别是能够在赫越的心里占据一定地位的筹码。
他瞟到站在房间角落黑暗里的维恩,说道:“后天新兵征召大会前,我能让您的伴生雌虫通过征兵测试,以博士学位申请少将……”
“你还没有明白,科维勒上校,”赫越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平和,“我说的是,你能为我,做到什么。”
他将“为我”二字咬得很重。
无论是科维勒如何强调自己的决心和“伟绩”,还是他能给赫越的伴生雌虫带来怎样的便利,他都没有将思考的重点放在赫越身上。
他思考的方向出了问题。
即使被赫越抬着下巴,科维勒依旧垂眸躲过了审视的目光。
“上校,还没明白吗?我没有在你的身上看到取悦我的价值。”
科维勒的价值应该是能给赫越带来什么,但是他对此一筹莫展。
他的眸光闪动了一下,完整的坚定与自信缺了一块角,晃过一瞬间茫然失措。他的气势弱了很多,说话也底气稍显不足:“求,雄主指点。”
赫越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张嘴。”
面前的人双手撑着地面,高高扬起下巴,听话地张开了嘴,任由舌头被拎出来垫在牙齿上。
“.嘴,表现好些,我或许能考虑你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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