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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运用棠溪追教的功法杀人,感觉还不赖。
裴厌辞握紧了刀,一个箭步朝马腿砍去,趁马倒下时,手如鹰爪,飞身拽下马上的人,一刀割喉。
“这个也是从客栈出来的!抓住他,死生不论!”
更多的土匪砍杀过来,双拳难敌四手,裴厌辞格挡开眼前的七八把刀,后背一痛,中了一刀。
好在他躲避及时,没有伤及要害,回身拽着马尾跳上那人的马背,将他挡了身前飞来的箭,一甩缰绳,马吃痛得撒开蹄子,撞倒不少地上的虾兵蟹将,蹦出老远。
裴厌辞坐在马上,与几十个骑马悍匪来回对冲,杀了个来回半条街,刀上鲜血汩汩流着。
圆月之下,靛蓝色袍角烈烈吹鼓,他身姿挺拔,坐在鲜血染红的白马上,偃月眸子睥睨带嘲,盛满了森然肃杀。
土匪们不禁后退了两步。
裴厌辞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杀了他!”
不待他细看,一群土匪拽动缰绳,再次砍杀而来。
裴厌辞握了握手里的刀柄,他一向不以武力见长,今日这番阵仗,得尽快脱身才是。
不待思索更多,他骑马越过尸体,上身前倾,躲过身后砍来的一刀,旋手将侧边的土匪横腰斩至马下。
突然,他座下的马哀叫一声,轰然倒地,无数刀剑瞅准了这一刻,纷纷朝他挥来。
裴厌辞提前跳下马,往地上利落一滚,拼着腰侧和手臂生生挨了一刀,反将旁边马上的土匪踹下去,抢了他的马,又杀了十几人。
终于,他看到了棠溪追。
棠溪追一身湖蓝色青竹厚绸袍已经染上了深浅不一的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尤其是两条袖子,糊了厚厚的血浆,血沿着手里的乌扇骨丝丝往地上淌。
他站在一面墙边,一头齐腰墨发散落着,随着夜风飘荡开,额前的碎发被血汗糊湿,黏了半张脸,青丝划过幽紫色的瞳仁,沉寂而幽冷。
一有土匪靠近,他立刻抬手,也不知如何动的,感觉只是转了个扇花,墨色妖娆间,人立刻在他身前殒命。
而后,他又垂下了手,一动不动。
周围的土匪个个面露惧色,距离他一两丈远,始终不敢靠近,又不敢离开。
突然,他们听见一声长嘶,不少人成了马蹄下的冤魂,一匹马从刀光剑影中冲杀出来,俯身,朝他伸出了手。
“上来!”
棠溪追满足地笑了,伸手,却捞了个空。
裴厌辞没注意,手主动抓住了他,将他拉上了马。
一骑绝尘而去。
“不能让他们跑了!再躲进山林里就大海捞针了。”
“快追!”
“让你们别顾着一个娘们砍了,那个才是他们要的人。”
“老大,怎么办?他们出镇了!”
“怎么办,追啊!都受重伤了,肯定跑不远。”
————
裴厌辞带着人离开小镇,拍马又走了二里地,身后那些土匪穷追不舍,好在多数看起来骑术不算精湛,歪七扭八地吊在后面,苦于他的马也力竭,怎么都甩不开。
马蹄绊到了石头,裴厌辞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摔去。
身后的人第一时间将他护在了怀里,自己生生砸在了杂草丛生的尖利碎石之上。
“棠溪?”裴厌辞手忙脚乱地扶他起来。
“死不了。”棠溪追的声音卸去了平日里的情绪,有些冷,有些疲惫。
未及细看,后面的土匪已经赶了过来,裴厌辞四下看了看,抱着人滚下了山坡。
土匪们很快赶了上来,看到哀嚎的马匹周围地上斑驳的血迹和压倒的杂草,兴奋道:“就在这附近,给我找,今晚找到,明天大家都过好日子!”
在一阵欢呼声中,裴厌辞屏气凝神,片刻不离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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