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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竟敢直呼义父名讳。”霍存大骂道,“你大逆不道!”
“棠溪追躲在屏风后都没吭声,你这跳梁小丑在这狗叫甚。”裴厌辞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他的身后,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霍存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就要顺着他的目光往屏风那处看去,又在半途生生将头扭了回来,“眼下义父才不在这。”
“哦,原来他真在这啊。”裴厌辞笑了。
霍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这人就是在套他的话,顿时大怒,一把扯了旁边木架上的皮鞭。
那鞭子足有婴儿手臂粗,软韧异常。霍存抓着鞭柄,手臂肌肉鼓起,在空中抡了大半个圆弧,恶狠狠地朝他身上招呼而去。
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呼啸声,裴厌辞心中一紧,忍不住偏头闭上了眼睛。
“嗯……”
鞭子落在肩胛骨上,整个肩膀连带着锁骨顿时激起一片火辣钻心的刺痛,他闷哼一声,被缚在头顶的双手攥紧,生生将自己的声音吞咽入腹。
四周守着扼鹭监侍卫,他们和霍存,还有屏风后的棠溪追,他们都一样,自己叫得越惨,他们只会更兴奋,最后只能激起他们更加残暴的虐待。
“义父?!”
更多的鞭打还没有袭来,霍存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惶恐惊惧。
紧接着,他听到一声惨烈的惊叫。
裴厌辞蹙紧的眉头松开,睁开眼睛。
眼前有一方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月白色袍服上用银线绣着精美绝伦的麒麟和云纹,在昏暗的审讯堂中显得流光溢彩,格外突兀。
而方才嚣张的人,正在被抽得满地打滚,连连哀嚎。
只是两个呼吸间,霍存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狼狈地用尽自己最后一分力气,挣扎着保持跪伏在地的姿态,痛哭流涕地连连磕头,“义父饶命,义父饶命!儿子真不是故意的!”
棠溪追面容艳丽绝伦却冷冽异常,面无表情地抬眸,恹倦地将软鞭一节一节收回自己手里。
“下去疗伤。”
“是,谢义父!”霍存如蒙大赦,痛苦的表情因为覆盖上惊喜而变得更加扭曲。他试了好几次才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即使这样,依然有礼有节地告退,不敢露出半分僭越之举。
而早在棠溪追出现时,堂内站着的侍卫就跪在了地上,好像不会喘气的雕塑一般,从始至终,那些人始终低垂着视线,没有多看一眼霍存,也没任何人出手帮他。
裴厌辞脱力地歪着脑袋,一缕汗湿的碎发遮盖了半只眼眸,在他脸上投下半片阴翳。
见人终于转身看向自己,他轻笑了一声,“不行啊,督公大人,这义子也太无能了,竟然还得您老亲自动手。”
“嘴硬。”棠溪追嫣红的菱唇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右眼眼皮和眼尾下睑用剪碎的金箔点缀,像一只秾丽灵动的狐妖,又像坠入凡尘裹挟尘腥的圣君。
下一刻,裴厌辞的下巴抵上粗粝的鞭子,头颅被迫高昂,向后仰去。
一丝新鲜的淡淡血腥味从软鞭中扑面而来,仿佛还残留着方才霍存凄厉绝望的哀嚎与求饶。
“方才谁吓得要尿裤子了?若非本座出手,此刻你这张嘴只能喘气了,哪来闲心在这里大放厥词。”
眼前的人逼他仰头对视,那张夺目的脸也凑得更近了,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眼里的神色。
虽然不想承认,裴厌辞自认为在男子中也算身量不矮的,但棠溪追骨架比他大,更是比他高了近一个头。只要靠近,对方单单靠着身高优势就能给他带来压迫感。
就如此刻,只要棠溪追想,稍微一低头,浓重的阴影就轻易地将他笼罩。
“你就是这么对待合作对象的?”裴厌辞对肆意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陌生气息很不满,今天棠溪追没有熏香,却让他的鼻尖更轻易地捕捉到对方身上自带的浅淡体香。
他皱着眉,挣脱开抵着下巴的鞭子。
冰冷的鞭身带着密密麻麻的尖锐倒刺,从下巴滑到脸颊,如张开鳞片的红蛇游走而过,留下一片浅淡的粉红色血痕。
那是霍存的血。
“你还没资格当本座的合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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