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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多说两句,波兰和老中关系看似一般实则不错,经济上双方互补程度挺高,波兰资本进入华国时间也挺早,一直以来格但斯克港都是整个波罗的海唯一一个支持与华国进行集装箱货运直航的港口。
这就是整个欧洲的当前现状。
华国输出的产品和服务已经越来越全面,而华国本土汽车工业崛起导致欧洲实际上是缺乏商品反卖给华国,双方的贸易逆差屡创新高,这还是欧洲把大量落后产能从华国挪到东南亚的结果。
巴文迪教授所说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这点随着华国输出的基建6续落地,随着欧洲自媒体博主到处去拍华国基建的道路桥梁高铁,正在6续欧洲人的共识,好像和华国打好交道也不错。
老欧洲在华国的产能下也能翻新。
而阿美莉卡媒体则是嘲讽欧洲,嘴上说着所谓欧洲人自己的欧洲,已经变成出卖灵魂给华国的托词和借口。
甚至包括欧洲自己内部都在互相指责,以德意志和法兰西为的西欧指责东欧太多不应该放华国进来的产业放华国进来了,以匈牙利塞尔维亚为的东欧同样在反击,你们凭什么说我们?法兰西出卖动机技术、德意志的大众把厂大规模迁移到华国并和光甲航天深度合作,你们在和华国合作这件事上又是什么好鸟了吗?
总之欧洲舆论场相当热闹。
“我认为这是一种阵痛,是欧洲在转型需要接受的阵痛。”
电视机上德意志电视一台的《今日新闻》节目邀请了两位嘉宾,嘉宾们围绕着我们是否过于靠近华国而吵的不可开交。
这已经是德意志公共广播联盟的保留节目了。
电视机前两名典型日耳曼长相的中年男子对坐,刚刚说话的是亚历山大·格斯特。
他是德意志的老牌宇航员,在上次国际空间站救援成功营救回地球之后,他因为心理问题而退役,退役后同时为dLR和ccsds工作。
前者是德意志航天航空中心的缩写,后者则是欧洲空间局咨询委员会的缩写。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家Isar航天公司的ceo-马库斯·布兰德尔。
这是一家位于慕尼黑的火箭研公司,2o18年成立之后最早的投资来自空客,众所周知空客是集欧洲之力成立的公司,其背后是百分百的国有企业,资本主要来自德意志和法兰西。
所以Isar你也可以认为它是一家欧洲的国企。
从马库斯·布兰德尔潦草的打扮和花白的头就能看出,Isar的日子不好过。
不好过才正常,有spacex和光甲航天这两头部玩家在,然后光甲航天还把可回收火箭技术输出给了法兰西的赛峰集团和阿美莉卡的蓝色起源。
要不是有德意志的输血,Isar早完了。
不过哪怕德意志方面也不看好Isar能翻盘,毕竟华国连太空常态化往返的空天飞机都弄出来了,你就算整出了可回收火箭又怎么样?和别人的时间差是十年,实际上要赶上说不定二十年都不够。
在这样的悲观预期下,亚历山大·格斯特作为dLR的代表来找马库斯谈,想问问他是否想换个工作环境,作为德意志的代表,去华国航天类企业工作,然后华国的管理层来慕尼黑管理Isar。
布鲁塞尔议会的议员们在围绕科研是否要保密展开争论,全欧洲的媒体们在围绕是否和华国走的太近而展开连番论战,这些都不影响欧洲航天局要推进和华国在航天领域的进一步合作。
或者欧洲航天局不干这事,德意志航天航空中心(dLR)都会做。
毕竟赛季集团靠着和华国的交易,每年创造的营收2o亿欧元,这可都是欧洲航天局给他们的订单。
带动的上下游科研和产业效益巨大。
加上法兰西在光甲号上的原始股投资,和华国合作的好处摆在这,德意志方面又怎么会不想吃这块蛋糕呢?
“我原则上愿意去华国工作,只是我不太相信华国人真的能够帮助Isar真正活下来,除非来的人是莱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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