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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说什么?什么我被偷家了?”梁海眯起双眼,研究弹幕上粉丝们的告状。
“不是。”方玦瞬间反应过来,“她们在胡猜乱说呢,只不过是有朋友来我这儿借住一晚。”
他的这句解释非常像掩耳盗铃的借口,还是那种怕梁海误会,心虚得不行的借口,甚至再次地把许景屿归到“朋友”范畴。
许景屿眉毛微动,随后便将长腿一展。
方玦继而被吓了一跳,仓惶地低头,见自己的双膝正被一种蛮横侵犯的姿态,径直撇成V字。
“噢?朋友嘛,借住很正常,我明天刚好要去找你玩,到时候一起吃饭?”梁海故意表述得似是而非,果然引起了cpf们的疯狂刷屏,说他一定是吃醋了,在装大度,实际是要去方玦家里“捉奸”。
不明就里的新粉在问什么情况,cpf便趁机大卖安利,搬出两人过往“亲密”的互动,或多或少地给梁海带去一波粉丝和流量。
然而方玦根本没心思搭理,注意力全然不在直播间,他紧张地并住双腿,抬眼疑惑地望向许景屿。
漆黑的瞳孔微缩,许景屿忍下心底瞬起的一丝不爽。
若换作其他时间,方玦根本不会拒绝他的任何举动,就算存着费解,身体也会先一步地向自己敞开,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排斥。
许景屿拿出自己的手机,沉默打字,又将其放回到桌面,推给方玦。
屏幕上,备忘录里写着几个大字,【把腿分开,乖狗。】
方玦看清后,立刻震惊地瞪大了眼,他从没被许景屿这么叫过,以致于不知该作何反应。
侮辱人的字眼,又带着些宠溺且不容拒绝的强势,惹得方玦嗓子发干,血液也像在翻涌沸腾,搅动得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燥热。
“小鱼?”梁海和粉丝们闲聊了半天,发现方玦似乎没怎么说话,“你发什么呆呢?”
“没……没有。”方玦松开膝盖,放任了许景屿长驱直入。
可预想中的触碰并未发生,隔了不到两厘米的距离,许景屿突然停下,似笑非笑地拿回手机,重新打字道:【我都还没碰你,你就y了?贱不贱?】
神经仿佛被注入药剂,酥麻感传遍四肢,方玦忽然有一种被扒开暴露的错觉,像在被直播间里的众人围观。
他咬住下唇,很想对许景屿狡辩说没有,可又非常清楚,自己确实起了反应。
尤其是许景屿还用着一种冷然轻蔑的眼神,从他的嘴唇、喉结,再缓慢地扫视到下肢。
如果不是因为还在直播,方玦甚至怀疑自己会立刻跪下。
“元旦你都去哪儿玩了,小鱼?”梁海又在问他。
方玦压抑住喘息的冲动,努力维持平稳的语调,“就……随便玩了玩,参加聚会,没……没去哪儿。”
“怎么不叫我?都和谁啊?”
“你知道的,我……我下播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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