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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暗道里出来,沈娥扒拉了下额发上刮蹭到的落叶。耳边“嘶嘶……”马鸣声响起,抬眼就见到原本载着她和谢时浔的马,“哒哒”踢着马尾仰起脖子,嘴上还叼着嫩绿的青草,模样惬意至极。
沈娥:“……”
谢时浔上石阶的速度较她慢了些,此时刚冒出头,熄了手里的火折子。抬眼就见到沈娥站在暗道门口的小片空地上,正掐着腰看他,扬着阴测测的笑。
谢时浔看的眉脚一抽,直觉没什么好事。别过眼快速提步走了出去,将将擦肩而过,沈娥略带讥讽的声音就落到他耳边:“谢大人,您这马不仅渣,心也挺大啊……”
谢时浔:“……”
好在沈娥没想真计较,讥讽两声便罢了。谢时浔还念着昨日的事情,自知理亏,不敢轻易再把话题挑起来。
马儿吃饱了草,如今倒也乖巧。沈娥又怕谢时浔那厮不动声色一把将她抱起来,心突突跳起来,不等他动作,自己便赶忙踩着马镫上去坐好。
谢时浔见状,眼尾微挑,划过一声嗤笑。随即登上马揽住她的腰,“驾”一声跑远了。
“我们就这样大喇喇的进了那暗道,李自成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坐上马上有些晃,后腰上贴着那人温热的手掌,沈娥渐渐适应下来,才皱起眉担忧道:“也不晓得刚刚那暗道里有没有人?若是撞见你我发现了这隐秘之事,又不急急跳出来,反而是隐在暗处那可就麻烦了。”
说着,沈娥心陡然一沉。谢时浔握着缰绳使力了些,马儿跑的愈发快,他随即瞥了眸子,在她耳边淡道:“李自成不敢,刚刚暗道里除了那被拔舌的女子,也就你我两个活人了。”
身后的青山渐远,衣袍划过小道里的长草。视野逐渐开阔起来,谢时浔的声音微落,沈娥的心脏又抽跳起来:“你怎的……这般确定?”
“哼”谢时浔冷哼一声,听不出喜怒,沈娥却无端脖颈一僵。后腰上的手分明没什么动作,她却觉得有热意密密麻麻的往上爬。
不等她倾身,谢时浔便开了口,明明扬着微微笑意,却听得她胆寒:“儿时到山上给阿姊打猎,别的没学什么,这听力倒是念的极好……到底有没有人,勉强探得出来。”
听言,沈娥脑子“嗡”的一响,拉紧的线立刻崩断了。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一巴掌。
死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可真会问啊!
鉴于这一出,沈娥愈发坐立难安起来。只盼着早些入城回府,远远离了身后这人才好。
他二人从河滩上骑马奔出来的时候,天不过堪堪翻了鱼肚白。此时从暗道里出来,却称得上是艳阳高照了,青山小道,风过长草。
耳边飒飒作响,远远看起来,二人同乘一匹马紧紧贴着,倒是有几分新婚夫妻甜心蜜意之感。凑近了,沈娥额上只布着汗,心底焦躁的不行。
她从前出行只坐牛车,马车……还从做过如此久的马,时间一长,这屁股便颠的生疼。偏身后这人还不知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她每次受不了的时候,这人又明眼儿似的慢下来,倒叫她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直待头顶艳阳大得耐不住的时候,山往后走,草也稀疏了。
远远的,沈娥便瞧见一队人马候在前方。
是顶轿子,轿子外边站着个穿着鹅黄色衣袍的女子。此时正倾身扬着眼朝他二人这边望过来,甫一见她,心绪便有些激动,当即往前走了两步——正是满月。
此时沈娥远远一看便心安了,也顾不得坐身子不适,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下来。待谢时浔策马一停,她便要下来。
“坐稳!”谢时浔知她心急,却分毫不让,大手扣住她的腰,沉声道:“我抱你下去!”
沈娥心有不甘,眼睛一瞥却见轿子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脸上绯红一片。心底暗骂却也不敢自己动作了。
最后老老实实被谢时浔抱了下来。
刚落地,谢时浔怀里的人便空了。瞥眼看过去,沈娥早已抬步奔到马车前,正和满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面上扬着笑,肆意张扬。
舌尖抵唇,狭长的眼里竟也揉碎出一丝笑意。
“大人。”
忽的,格外沙哑沉冷的声音响起,谢时浔眼底的笑意幡然淹没,顷刻间只剩下沉沉的黑,似淬了冰的冷。
“何事?”
对面不知何时走近一人,拱手低着头,声音沙哑却不带一丝感情:“端王殿下派人来说,他与穆小将军在春风楼为您摆了宴席,说是要恭祝您得了太常卿的位置……”
沈娥掀了马车帘子进去,坐在软垫上靠着马车壁。满月急忙给她倒了冷茶,又将糕点拿到她身前。
她随便对付了两口,心底舒坦了。抬眸就见到满月一双红肿的眼,有些好笑道:“怎么,担心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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