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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心里不乐意,在他娘的目光下才勉强点了点头,又问:“娘,今天你去厨房看见阿菱了没?”
王妈妈心中警觉:“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惦记那个丑丫头?”
高风抓了抓腮帮子:“那倒不是。”
碧云是个挺标致的姑娘,娶了这么个媳妇他有面子,就是心里总有些不太得劲。起先他娘提起阿菱的时候,他十分不乐意,也没别的,就是嫌那姑娘长得丑。
高家大哥来劝他,劝不动就把弟弟往相熟的暗门子里带了一回,醉醺醺地躺在妓女的床榻上说:“这女人啊,脱了衣服都一样,只要娶了她有实惠,日后你还怕没地方出来享乐?”
说完又“嘿嘿”一笑:“而且长得丑未必滋味不好。”
高风初经人事,在外头荒唐了大半日,那妓女把他的钱袋掏得空空荡荡,差点连腰带都押了进去。最后还是高家大哥拿钱平的账,笑话弟弟:“怎么样,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啊。”
高风觉得那妓子颇有些不讲情面,有些气愤,看着她涂得红红的十根手指,又觉得心里刺挠得厉害。没过几日,竟成了这里的常客。
从那以后他再看阿菱便多了几分别的味道,这丫头虽然长得一般,但身段着实不错,他竟不能享受一二。高风心中郁郁寡欢抓了把花生到手里,一巴掌碾碎了,挑了些果仁塞到嘴里嚼巴嚼巴。
王妈妈将信将疑地打量他一眼:“你要是没事干就去把外头的柴给劈了!”
半只脚都迈了出去,王妈妈又改口:“算了,柴不用你劈,新做的衣裳试一试,哪里不合身再改。”
高风面皮白净,个头也高,要不是长得有几分俊俏,也不能将碧云哄回家。想到这一茬,王妈妈又默许了儿子偷懒耍滑的行径。
这碧云姑娘以后八成是要跟着五小姐去侯府的,做个管事妈妈总是可以的,到时候高风跟着过去谋个差事,帮五小姐管管庄子田地,怎么也比在沈府做些跑腿的活要强。
王妈妈越想越美,笑话了钱婆子几百遍,不舍得把亲生女儿给我,还拿干女儿出来充数,还好我儿争气,谋得了一门上上佳的亲事。
那头钱婆子冷着张脸回屋,巧玉也跟了上去:“五小姐屋里的碧云?这高风倒是有些手段。”
钱婆子险些将一口牙咬碎:“怪道这般得意。”
谁敢闹到五小姐头上去?
退婚另娶,这件事说起来原是高家不占理,钱婆子真要不管不顾地闹起来,高家说好的婚事也能给搅黄掉。可偏偏是五小姐院里的人,钱婆子就不得不掂量着点了。
二太太的第一个女儿因病夭折,青年丧女,悲痛不已。后来五小姐诞生,玉雪可爱又聪明伶俐,二太太把这个女儿当眼珠子看。
虽说二老爷官职不显,但五小姐身上却有门实打实的好亲事。她降生之时,沈尚书正和明侯一道饮酒,推杯换盏酒意酣生,明侯便替自家的小孙子说定了五小姐为妻。明侯夫人那支光华璀璨的九鸾挂珠钗就作为定亲信物摆在五小姐的房里。
尚书府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孙女,老夫人也将她抱到身边养过一段时间,千娇万宠之下养出了一副说一不二的性子。
钱婆子倘若咬定了高风言而无信踩低捧高,高家固然没脸,那位碧玉姑娘也会大失脸面。碧玉可是五小姐的贴身丫鬟,打了她的脸,五小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一口气堵在钱婆子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再加上这几天阿菱愈发不听话,钱婆子使唤不动干女儿,坐在榻上捂着心口喊疼。
给巧玉吓得,都要奔出去请大夫了,钱婆子一把抓住女儿,咬着牙问:“她没来?”
巧玉懵了:“谁?”
“阿菱!”
“没啊!”
“没良心的东西。”
然而钱婆子梗在喉咙口的这口气最终还是咽下去了。
五小姐院里的银花来厨房要点心,正巧碰上了大少爷院子里的人。
穿着桃红袄子的丫鬟嘴快,抢在银花前面开口:“费妈妈,是我先来的,屋里的姑娘们等着呢。”
费妈妈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银花却是冷笑一声:“什么牌面上的人,也指使起了费妈妈?”
说着银花就指着旁边灶上热着的枣糕让人装进食盒里:“还不捡上十几个给这位姑娘带回去。”
这枣糕模样粗糙,是厨房里的人做来自己吃的,银花一开口,她身后的小丫头就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快手快脚地装了一盒子枣糕塞到那丫鬟手里。
穿着桃红袄子的丫鬟脸涨得通红:“银花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大少爷屋里的人!”
银花差点啐到她的脸上:“大少爷不在府里,大少奶奶在老夫人跟前伺候,倒叫你们几个贱人扮起了主子!几个下贱的东西,竟敢越过五小姐去要东西,哪怕是大少爷在这儿,听了你这糊涂话也要狠狠打你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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