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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不知您怎么称呼?”
“我家夫人姓金。”
小丫鬟抢着答了,金夫人好脾气地笑了笑。
阿菱对上那双笑吟吟的美目,不知怎么就答应下来,挽着张厨娘的胳膊走在主仆二人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金鱼巷两边屋舍干净齐整,巷口支着三两个小摊,这时节多在卖热食,米面香气颇能安抚人心。
小丫鬟在一户人家面前停下仰着头喊门,“吱呀”一声门露开一条缝,然后才慢慢向里打开。小丫鬟先进去,似乎是把布匹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又嘱咐了一句:“别怕,是来送绣品的人。”
阿菱迈过门槛便看见一个低着头的绿衣女子,她的目光在阿菱身上停滞了片刻又迅速扭过头,将布匹抱进房里。
似乎有哪里不对。阿菱提着竹篮的手紧了紧,总觉得这姑娘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还没琢磨出来,就见金夫人对她一笑,耳边的赤金耳环微微晃动:“进来坐吧。”
两进的院子在金鱼巷绝不算小,何况这金家只有主仆三人住着,更显地方宽阔。院里种着两棵高大的枇杷树,旁边一口甜水井,脚下的青石砖地平平整整。
若是她以后也能有这样一个院子,不要两进,一进她就心满意足了。阿菱有些感慨,金夫人说是要看刺绣,对她的绣品又兴致缺缺,反而捏着帕子托腮打量她。
“你听说过月暇草吗?”
金夫人落座后的第一句话就让阿菱浑身一震,张厨娘跟小丫鬟站在檐下聊天:“你们家没个男主人吗?”
阿菱掐了下手心,平静地回答:“似乎听说过,也可能记错了。”
金夫人也不在意,一双明亮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是一种草药,味甘,性凉。捣碎的汁液会让接触到的皮肤变黄,而普通的水是洗不掉的。”
阿菱已经想告辞了:“夫人学识渊博,让我受教了。”
金夫人声音又轻又柔,慢慢握住阿菱的手:“月暇草的汁液沾到身体上,会散发出一股极淡的腥甜味,不过大部分人都闻不出来。”
阿菱迅速撤回手,脸色绷得紧紧的。
金夫人忽然一笑:“我骗你的。”
阿菱心头微微一松,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已经被金夫人看透,一时之间压根分不清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阿菱脸色凝重,金夫人看了眼外头跟小丫鬟聊得正欢的张厨娘,慢慢地开口:“放心,我跟你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并不想拿这件事去威胁你。”
阿菱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她金光耀眼的首饰上划过:“即便夫人想,我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您费心谋求,所以我很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阿菱脑海中忽然闪过绿衣女子那张黄黄的脸,脸色蜡黄可能是生病也可能是生来如此,阿菱方才只觉得熟悉,却并未往月暇草上想。难怪金夫人能在路上一眼看出她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是身边有个跟她差不多的人。
金夫人眨眨眼:“其实我会看相。”
阿菱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金夫人凑近了一点,身上的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嗯,你将来非富即贵。”
阿菱第一反应便觉得好笑,稍稍同她拉开了点距离,随口问道:“那她呢?那个穿绿衣服的。”
金夫人朱唇轻启,一字一顿:“街头横死。”
阿菱简直不想跟这个人再聊下去,她干脆地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主家不能缺人伺候,我就先告辞了。”
她走出去招呼张厨娘,张厨娘聊得意犹未尽,听说要走还有些不情愿,阿菱劝了劝:“咱们不好在外头多呆。”
张厨娘悄声问她:“钱拿好了?”
阿菱点点头:“是,今晚请您吃酒。”
张厨娘好酒,在外头打一壶酒也不费什么事,就当谢谢她今日陪自己走这么一趟。张厨娘听了果然喜笑颜开,立时把刚刚那点不高兴丢到脑后:“你这孩子就是实在。”
跟金夫人聊天让她心神不安,阿菱一边说话一边转头去寻找绿衣女子的身影:“不能叫您白跟我受累一趟。”
那女子只在开门的时候出现了一会儿,后来缩进了房里,再没有露面。金家的院门就在眼前,阿菱已经没有机会去找绿衣女子说话,她心里愈发沉重,小丫鬟将她们送到门口,金夫人的声音从身后遥遥飘来:“你信人能改命吗?”
那四个字让人毛骨悚然,阿菱抬脚跨过门槛,没有回答金夫人的问题。张厨娘有些好奇:“她说什么呢?”
阿菱摇摇头:“没听清。”
张厨娘聊兴正浓:“我听那小丫鬟说啊,这金夫人是来京城寻夫的,真是阔气,金鱼巷的房子可不便宜,人家抬抬手就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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