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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燕家当年被灭门的事,可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才铤而走险试了一回,谁知道孩子真好了,能吃能跑能跳,我跟内子都高兴极了。可是,可是没过多久孩子又病了,我和内子再去找那郎中,才知道孩子体内的蛊虫一辈子都得受施蛊人操纵,这也相当于我们一家人都被那个郎中握在手里了。
我这才发觉不妥,正巧要进京述职,就带着妻小上路了。原本打算到京城再寻名医,结果孩子越病越重,脖子上平白多出了个印记。我查了查才知道是燕氏的图腾,可惜悔之晚矣。”
魏夫人要回去找那郎中,魏大人不肯,两人吵了一路。魏大人离京城越近,脑子也越清醒,事情再发展下去,恐怕就会变成他跟燕氏余孽勾结。魏大人自认做官还算勤勉,家中又有几个能搭把劲的亲戚,前程一片大好,难道要折在这件事吗?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这事如果不了断全家都要跟着遭难。魏大人趁妻子睡熟要偷偷掐死儿子,谁知母子连心,魏夫人忽然醒过来,就看见丈夫的手圈在孩子的脖颈处。
魏夫人抖着肩膀微微抽泣,压抑的哭声听得人心中生寒,阿菱看着魏大人:“所以你真的想杀了自己的孩子?”
魏大人低声嘶吼:“我也是走投无路,难道要叫她抱着孩子四处找大夫吗?一旦被人看出来,我们全家都完了!这孩子已经病成这样,本就是回天乏术,我只不过,我只不过……”
魏大人说不下去,捂着脸痛哭起来。
包被里忽然响起了稚嫩的咳嗽声,魏夫人掀开包被的瞬间脸色大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这个大约五六岁的男童一口一口地往外咳血,小小的身体在包被里拧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娘,痛……”
医官见状也不用别人指示,径直冲上前,解开男童的衣襟低头去听他的心跳声,魏夫人一遍一遍安抚,握住他乱动的胳膊让医官听脉:“宝宝,宝宝,宝宝听话……”
医官听了一阵,神色凝重地收回手,对着魏夫人红肿的双眼艰难地摇摇头。
魏夫人慢慢地摇头,猛地推开医官重又将孩子抱进怀里,眼泪没入染着鲜血的包被,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不会的,不会的。”
阿菱轻轻捂住嘴,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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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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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几乎一夜没睡,第二日驿丞的大女儿来送早饭,看到桌上精致的饭食愣了一愣,赶忙道恼:“我送错了,这是隔壁徐大人家的。”
阿菱见她年纪虽小却聪慧能干,心里便有些喜欢,拿了一碟红豆牛乳糕给她:“拿去吃吧。”
驿丞大女儿捧着牛乳糕道谢,犹豫着问道:“夫人,魏夫人还好吗?我刚刚去送饭,魏家人不让我进门。”
阿菱想到昨夜的事情,眉心往下压了压:“她……”
话未说完,谢恒殊走了出来,驿丞大女儿似乎有些怕他,不敢再待下去,一手端着牛乳糕一手拎着食盒跑了。
谢恒殊看一眼没多问,两个人都没胃口,随便尝了几口粥点就放下筷子。阿菱正要问起魏家的事,魏大人便过来辞行了,他显然是一夜没睡,衣裳还算齐整,面上却是掩不住的憔悴:“内子急着送孩子棺椁回乡,就不来拜见贵人了,昨日的事……”
谢恒殊冷冷地看着他:“我这里不会有人说出去。”
魏大人连连拜谢,后退几步转身离去了。
阿菱觉得心里堵得慌:“蛊虫这么危险,当年燕氏会被灭门,也就是因为这个吧。”
谢恒殊:“看来不止你我受害,许多地方都有燕氏门人重新冒头了。”
阿菱越过窗户往下看,身着素衣的魏夫人依旧抱着那个包被,脚步沉重地走出驿站。
这一路到河间府再没起过什么波澜,顺顺当当地到了郑家门前。郑家人一早就收到消息,由郑北鹤的兄长领头,从老夫人到家中幺儿,都穿戴齐整出门接旨。
郑家人丁兴旺,特意为接旨布置出的厅堂被塞得无一隙空地,众人齐齐拜下聆听圣训,四下鸦雀无声,只听得环佩摇曳,靴履踏飒之响动。随行的内侍见了郑家这一派肃穆景象,面上的表情都收敛了几分。
圣旨里大段大段的褒奖之词灌得人耳朵生油,郑家人面色从容又不失恭敬,再一次叩首谢恩。谢恒殊读完圣旨,先扶郑老夫人起来,她如今已经年过八十,没人敢叫她久跪。
郑老夫人笑呵呵的:“许久不曾见过郡王了,你外祖母还好吗?”
谢恒殊:“外祖母一切安好,除了陛下的赏赐,她也叫我带了一车礼物过来问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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