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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队队长叫王建业,是个四十多岁憨厚男人,家里办酒嫁女儿的正是他亲弟弟,出嫁的姑娘是他侄女。
也正是因为他平时和大家伙关系都不错,所以这次嫁女儿,由他出面请代劳的人员,大家才这么给面子,谁知道最后竟然出现这档子事。
他心里那个后悔,简直难以言表。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万一出点啥事,把人家娃娃给伤到,那可咋办呢。
自己可不就是罪人了。
好在有了余秋堂这个大救星,帮他解决了大问题,没有把事情的危害扩展到更大范围,现在他感激的恨不得给余秋堂跪下磕个。
“峰子,你说你这个兄弟叫啥来着?”
“叔,我哥们叫余秋堂。”
“姓余啊,”王建业若有所思,又问道,“那四队的余得金余木匠,你认识嘛,我们王庄村,好像就一撮姓余的人吧。”
“余得金就是我爸。”
“怪不得呢,”王建业一听乐了,拉着余秋堂的手,高兴地说:“我说谁家的后生这么热心肠呢,原来是余木匠的儿子,我和爸很熟啊,想当年我们一起在山里还伐过树呢。”
余秋堂笑笑。
父亲伐树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他已记得不甚清楚,不过从王建业的语气看得出他对父亲印象确实不错。
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上辈子,他就知道父亲这人两面性,在家里看起来不咋讲道理,好像很不近人情,可到了外面,却是深受方圆人们的喜欢。
认为他不但是个好人,还是个正直的人。
余秋堂前世长大后,曾无数次反思过父亲这个人,觉得他算得上功过参半。
而他基本继承了父亲好的一方面,至于他粗暴的部分,则是完全摒弃。
这时,突然从人群后面跑出来个老奶奶,手里还拽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推开围观人群进来,直接拉着孙女就跪在余秋堂面前。
“丫丫,快磕头,快给大夫磕头!”说着,她白苍苍了,倒是自己先给余秋堂磕了一个。
余秋堂几乎是从马扎上弹起来。折煞他也。
余秋堂开始根本没注意到,他还在看旁边呢,待反应过来,老奶奶一个头已磕在地上。
他顿时傻眼。
下意识弹起身来。
这老奶奶一看至少八十开外,就这样给他磕头,不是折他寿命嘛。
旁边王浩峰看在眼里,急忙上前将老奶奶扶起来,“六奶,你这是干嘛。”
老奶奶一边推王浩峰的手,一边哭着说,“峰娃子,你放开你六奶,让六奶给大夫磕个头吧。若没有他,我娃今天就活不了了。她可是我的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拿什么给她死去的父母交代啊。”
余秋堂求助地看向王建业,王建业也是满脸同情,“秋堂,这是我们队上一个孤寡老人,前些年不是大水嘛,儿子媳妇被压在泥石流里,挖出来人没了,留下一个孙女儿……”
王建业没有说什么,背后的事余秋堂也能想象得到的,他心里也有点难受。
他就是这样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可怜,让王建业喊人将老奶奶劝走,可老奶奶却非要拉上他去她家里吃饭。
拉来扯去,就是推脱不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让王浩峰一起陪着自己。
临走时,被他救过的大伙都表达感谢,说是以后他到了四队,就是四队的客人,随便进哪一家,都会热情招待。
这让他又觉得小有成就。
前世活一辈子,都没收到这么多人的尊敬和爱戴。
看来有时候力所能及,帮人做点好事,得到的快乐也不少。
不过,离去之前还有个插曲。
有人看他要走,便想着个送他一段,于是抢着帮他扛扁担,可谁曾想,水桶和扁担这么重,压得对方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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