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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悬附身自己已久,一朝分开,竟然让明遥感受到一点点不习惯,心里有些空落落。
那傀儡睁开眼睛,生涩地动了动胳膊,低下头好奇地看着新身体,开始努力尝试驯服自己的四肢,画风有些奇怪。
画面过于美好,贺怀山拿扇子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偷偷瞄他,在旁边问道:“师姐,不知我们该如何称呼这位……公子?”
明遥觉得此人甚是丢脸,有些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正思索间,凌悬手舞足蹈地冲了过来,一把揽住明遥,不顾她扭曲的脸,对贺怀山和贺怀宁道:“你们二人既是她的师弟师妹,便称呼我……嗯,让我想想……噢对,便称呼我师姐夫……唔唔”
“夫”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念出来,明遥一把把他的头按下去。贺怀山贺怀宁正一头雾水,就见明遥抬起头,微笑着一脸杀气地看向二人:“呵呵,叫他师兄就行。”
*
明遥最近每日都要抽出时间去后山看看师父,凌悬和自己的新身体适应良好,便趁着明遥不在,背着手悠闲地走到贺家兄妹面前。
贺家兄妹正苦大仇深背医书。
看见凌悬过来,贺怀宁立刻找到借口偷懒,把书一丢,迎上前去:“凌师兄,可是要找师姐?”
凌悬悠哉道:“不,我找你们。”
贺怀山也马上放下手里装模做样的书,看向二人,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凌悬越过他们走到桌前,转身,双手一撑,坐在桌子上,晃晃二郎腿,对二人道:“你们可知,我跟你们师姐是如何认识的?”
二人对视一眼,竖起听八卦的耳朵,贺怀宁道:“师姐说是在悬崖下认识的。”
凌悬听后眼珠子一转,看来没说我骗她的事。
他哼了一声,放心地开始胡扯:“你们师姐,对我那可是一见钟情!”
二人闻此狂言,纷纷震惊地看向他。
凌悬看他们不信,轻嗤一声:“你们不信?我告诉你们,我在崖底的身体可是面若冠玉,目如朗星,风姿卓绝,让你师姐一眼就看呆了。”
贺怀宁十分好骗,立刻星星眼道:“哇!真的吗?”
贺怀山倒是不置可否,看样子没信。
凌悬暗骂一声,继续笑眯眯道:“我在崖底跟你们师姐两情相悦。我附身于她,助她觉醒,帮她拿下白玉鞭和炎火剑,若不是心悦她,我能连自己身体都扔在崖底不要了吗!”
凌悬见贺怀山还是不说话,信口开河,大扯特扯:
“我们二人可是连嘴儿都亲过了!要送她上去的时候,她哭哭啼啼舍不得我,我见不得她日日以泪洗面才附身来帮她的!你们仔细想想,若不是爱我至深,她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贺怀宁捂着胸口仿佛要窒息,为他们绝美爱情感动。
贺怀山想的和凌悬所说南辕北辙,他回忆起幻境结束时,明遥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了几分动摇。
凌悬又继续神秘地说:“你们师姐可喜欢和我亲亲抱抱了,不过她面皮儿薄,你们平日里多长点儿眼色,给她创造机会知不知道?”
“今日这话就别让她知道了,省得她又不好意思。”
贺怀山半信半疑,但拦不住贺怀宁连连点头:“好!”
“你们在干什么?”
明遥从门外进来,有些奇怪,这三人竟然能凑到一起?
凌悬面色不变,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说道:“没什么,正好走到这里进来看看。他们背书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他站在明遥身后,使劲给他俩使眼色。
叫贺怀宁背书她是一万个不愿意,但她谨记着要和凌师兄打配合,于是坚强微笑道:“师姐,你们去玩吧,我跟我哥要背医书了。”
说完,她借着衣服的遮掩使劲扯了扯贺怀山的头发。
贺怀山头上青筋直跳,随手拿过一本书,一把呼她脸上:“对,我们要背书了。杏花岛风景优美,如今杏花开得正好,二位可不要错过了。”
凌悬不待明遥反应牵起她的手便向外走去,只留屋里两个人互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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